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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兄弟交恶,车库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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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不相信!为什么不信!那时候我还有什么,除了妓女一般的身体还有什么?”她仰头对着贺庄吼了句,咬破嘴角,目眦欲裂,眼中不甘,愤怒,阴损恶毒。

“最开始我也觉得很突然。”她目光一转看向贺佩玖跟燕薄询,情绪在她眼中一览无遗,“养母过世十几年怎么会突然有人提及这个事,然后那人跟我说了另外件事。”

“什么!”

“……他说,柳溢不是思念亡妻病逝,是自杀,受不了良心的谴责自杀。”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翻出跟那个人的聊天记录,里面的对话内容很多,也有一些照片,其中有一张就是拍摄的柳溢当年自杀前留下的遗书。

“那个人告诉我,我养母知道了一件关于柳溢的秘密,他身上早年还背负着另一条人命案。在杀我养母前,柳溢威胁过她,我养母没答应,柳溢怕东窗事发,就一不做二不休把我养父养母全部杀了灭口!”

贺佩玖拿着手机再看那些对话,他相信这人敢这样联系云乔,靠着微信肯定查不到什么,顶多是个废弃号码注册。

燕薄询在旁,神色隐晦地看了些许,又去看云乔。

“你说柳溢要灭口,为什么云先生到现在还好端端地活着?反而是柳溢自己先自杀?”

“那是因为我养父车祸后就成了残疾,家里人轮流照顾压根没机会,而且我养父一直没有去报警的迹象,柳溢就知道这件事养母没有说出来。”

“如果我养父知道,你真觉得柳溢这种丧心病狂的人会手下留情!”

燕薄询轻哼声,“你口中的车祸真相是什么?”

“那一晚车祸是因为车被动了手脚,加上那晚大暴雨,刹车失灵……”

贺佩玖忽然抬眼,把手机转向云乔,“是这个号码联系你?”

“是。”

顺着号码直接拨了过去,意外地,通了。

“有什么事?”电话接了,接通电话的人是个男人,声线很寻常,应该没有用变声器一类的东西。

“我是贺佩玖。”

贺佩玖自报家门,那头沉吟晌居然没挂,阴阳怪气地笑了声,“原来是七爷,久仰大名。这么晚,云乔的手机在您手中,想必此时此刻和您一同的还有燕四爷。”

他们俩对视眼,又同时看向手机。

“你是当年在车上动手脚的人。”燕薄询出声,看似在问,实则也是一种试探。

“哈哈哈,谁知道呢,燕四爷。或许如您所言我是在车上动手脚的人,又或许我不过是个目击者,再或者……”

“再或者,你与云、柳两家有旧仇,甚至是柳溢背负另一条人命案的相关人员。”贺佩玖接了话茬,俯身凑向茶几上的电话,嘴角含着一抹浅笑,“亦或,你与京城那边有旧怨。”

贺佩玖也在试探,试探这个人的身份,目的。

那人没在继续上个话题,开始敷衍,“七爷您高抬我了,京城的燕、贺两家我可不敢轻易得罪,如此权势在手,我说不定会落个尸骨无存。”

“四爷,七爷,这件事没那么多原因,不过是我看不惯柳家作威作福惯了,柳家兄弟做的恶造的孽总该偿还,仅此而已。”

“时间很晚,我要休息了。”

‘嘟嘟嘟嘟——’

电话挂断了。

几人都看向贺佩玖跟燕薄询,他俩这一刻都默不作声,好似在思考什么。

后来,后来事情就回到贺佩玖跟燕薄询争吵起来。

贺佩玖要报警,把云乔和这一系列‘证据’交给警方调查,而燕薄询则不认同,柳溢以死也算赎罪何需再把陈年旧案翻出来。

一个执意,一个坚持最后动起手来。

烟烧到手了,指尖被烫了下。

“七爷,很晚了。”武直提醒一句。

贺佩玖冷哂,指尖戳了戳玻璃,点着天幕边,“是啊,看着天要亮了。”

……

翌日。

平京城的天气没有转好,依旧大雪不断还夹着小雨。

柳家的人照常来探望云老从,除此之外也说了些云中的事情,按照云乔说的那些,那个人给的线索和目前的情况。

易平娴决定,此事就此作罢。

曾舒过世十几年,柳溢也‘畏罪自杀’,当时车祸被认定为意外,旧案再翻不过是把定案的事件重新定义为人为,给柳家添上一条谋杀的罪名。

两权相害取其轻,两权相利取其重,人之本性。

可是云忠不答应,他只是想要一个公道,给往死妻女一个公道为什么这么小的愿望都不能满足他,为此据理力争,不惜用头去撞墙以此来胁迫。

最后易平娴做主,让贺佩玖继续调查,把当年在车上动手脚的人揪出来,找出有力证据后在报警彻底解决这件事。

柳家……被迫答应了。

当天下午燕薄询就带着柳棠跟燕怀澜回京,而同时京城里也传出一些谣言,大抵是说在关外,四爷跟七爷因为云、柳两家的事闹了矛盾,甚至动手。

在云老动了手术的第三天的晚上堪堪转醒,但随即的后遗症也显现,云老意识不清晰,嘴角歪斜语言不清,记忆力下降。

一开始,云老一直在叫‘平娴,平娴’,云姥姥就在身旁,云老就是认不清人,还会絮絮叨叨地说起往事,但又说不清楚颠三倒四。

这是开颅手术所伴随的风险,冯主任跟江见月已经把手术伤害降到最低,可有些状况依旧避免不了。

第四日,平京城里就有了一大波的舆论。

“云老手术后意识不清,以后可能会偏瘫,权利移交易平娴手中,大房二房坐不住开始各显神通想要争夺云家大权。”

“听说,大房的两口子在闹离婚,云家那位大小姐根本不是云家血脉。”

“云老卧床之际,大房的二儿媳妇就忙着给自己儿子张罗婚事,或许是要借未来亲家的权势,在财产争夺中一较高下。”

还有人说“如今是云老夫人掌权,大房的人怎么讨到便宜,何况还有贺七爷坐镇,云家的大房是要彻底败了。”

街头巷尾,茶馆酒楼的,对于云家的事众说纷纭,传得沸沸扬扬。

甚至,还有一些人不知道从哪儿了解到更为内幕的消息。

“我听说啊,云家早逝的儿媳妇根本不是车祸,是柳家两兄弟因为私仇戕害。燕四爷为保柳家,直接跟七爷大动干戈!”

第六日一早,云孝就借律师之口发了离婚声明,当日下午苏灵就被云孝亲自赶出云家,像扔垃圾一样地扔出来,苏灵被赶走,云乔倒是留了下来,这是云忠要求的,在当年车祸事件没查清楚以前云乔不能离开。

云家是彻底乱了。

病房里,姜年刷着连续的不断的新闻话题,看得心烦意乱,干脆把手机扔到一旁。

“要不要吃点水果,我去洗。”

她抿抿嘴,跟云暮姿嘀咕,“小姨,外面闹得好难看,媒体那边捕风捉影乱说什么的都有。”

“这些人就是成天吃饱了没事做,要真去计较哪里计较得过来了,咱们不去搭理过一段时间就自然淡了。”

以云暮姿的脾性,很难想象她能这样心平气和。

“听说,公司那边……”这几日除了舆论外,自打云老醒来,冯主任说了后遗症后,说不出具体云老完全恢复的时间。

大房的云孝,云悌两兄弟獠牙就露出来,明目张胆地跑去公司抢大权,甚至私下开始联系股东,要以易平娴没有治理公司的能力把她赶下台来!

“你小舅在,怕什么。”

大房在手的股权不多,一是只有两兄弟,二是云老晓得这俩儿子什么货色完全没有寄予厚望,如今在云家股权最多的是易平娴,其余的就是二房的三兄妹加起来的最多,姜年手里也有,还有位云家养女的云姨手中也有一些。

易平娴早就跟云姨通了气,让她不要回关外,更不要搭理任何人。

最近贺佩玖也没闲着,车祸发生在十几年前,要找当年在会所的工作人员难上加难,整日都在外奔波也消停不下来。

第七日的下午,谢之枕带着徐望秋一同来了关外,云暮姿是研究室主任,她一离开所有的工作就落到谢之枕头上,徐望秋刚刚参加完几个交流会,应该回在国外的工作室,临时被谢之枕征召从国外的研究室调回来。

“好久不见,徐先生。”

徐望秋客气地接了热茶,“谢谢,真的好久不见。”他环视圈,呷了口热茶,“怎么不见贺先生。”

“七哥在外有些事,晚点过来。”

徐望秋点着头,放下茶杯时打量了一下姜年,笑道,“姜小姐瘦了。”

医院这个地方在奢华都不能睡得踏实,从云乔的事发生起来了平京城就一直住的医院,吃不好,睡不好哪里能不瘦。

“就当减减肥咯,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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