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郭嘉浅浅杜了一下
一待郭嘉的指尖触碰到她,便倾了下身子,由她被自己拉得步伐踉跄,摔进他怀里。
来了个实打实满怀的拥抱。
“曹操的宴贴不日便到,到时殿下可要小心点,别像今日一样摔进我怀里。”
桃花眼里蓄满笑意,说到末尾低了声音,暧昧不清地贴在她耳边厮磨。
“可别也对别人投怀送抱,不然我可要伤心了。”
语调上扬,柔和婉转,不见他嘴巴里的伤心。
连眼中笑意都是假的,他半耷眼皮,垂眼看她时满是欣赏。
广陵王识人数,男欢女爱上也不全是空白,自然分得清他的欣赏是关情爱的。
看得心烦意乱,却还想再被他多看两眼。
换任何人如此流连花丛,在广陵王这得到的只有漠然和不耻,唯有郭嘉,他太艳太妖了,这样的人就该死在眠花宿柳中,在极致的性爱中,与他共登仙境。
道德和禁忌在他这不起作用,他就该脱离世俗,活得拘束,举止间玩弄世人的心,连广陵王都为他垂指勾起她发丝的动作,心神荡漾。
郭嘉一边将她牢牢圈在温热怀中,一边大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跳跃。
在这沁人神魂的花香四溢中,她在追寻模糊的白日梦。
广陵王咬着后牙,绷着脸看他,眼前的男人和刚才闷声动腰的人身影重合。
她索性闭眼,捧着郭嘉的脸厮咬他的唇,胃里却一阵翻江倒海。
恶心,太恶心了。
可她上瘾般法拒绝他。
就像小时吃糖多了牙疼,明明疼得死去活来,还是忍不住故意去咬牙,感受酸麻的疼痛席卷全身,又痛又爽。
4.
后面不需要歌楼小二上府,广陵王派人来付清一次他欠的债,郭嘉就知道当晚她会过来。
她企图以钱货两讫来重新定义关系,郭嘉看穿她的想法,乐在其中。
不久郭嘉离开歌楼,很快曹操的宴帖也送到了广陵王府。
彼时她正研磨水墨,慢条斯理地将画卷上的人完善出容貌。
借天子令,宴见朝臣。不少州牧已经断绝了和朝廷的来往,自立为王,就不会赴宴。
曹操是打算借机除二臣了。
宴会上广陵王双手搭在膝盖,直背淡然,对其他人的寒暄问候一一回应。
在曹操向众人介绍门客郭嘉时,广陵王仍旧冷淡,随着众人夸赞先生。
青衫罩身,丝毫不在意地露出圆润肩头,含胸低首的男人看似柔弱,手里扶着烟杆,对众人的夸赞俏笑着回应。
风流浪子的做派上不得台面,在他身上却浑然天成,他懒洋洋地抖烟灰,一股落拓的慵懒肆意横生。
碍于曹操,人敢对他指摘。
“广陵王觉得奉孝先生如何?”
有人点她名字,广陵王于是淡然一笑,眉眼自是欣赏地落在他身上。
“风流才子,有谋士之能。”
恰到好处地评价,郭嘉笑着回是殿下抬爱。
本以为向来直言不讳的广陵王,会狠说两句,没想到也屈于曹操夸了这浪子,其他人便也安分下来。
低头的广陵王端杯饮酒,避开他的视线。
旁人还以为她是为自己违心的话感到憋屈。
中途喝酒多了,虽然一直避开不和郭嘉有过多交流,怕自己心意难耐泄出丝毫,让人察觉。
可一直以酒作遮掩,倒让她酒意上头,热得有些晕乎乎,觉得胸腔都闷着。
袁太仆察觉到她的异样,问她是否需要离席更衣。
她也不推辞,顺了袁太仆的好意,刚一起身腿都是软的,扶了下桌案,恰好抬眼和那柔弱风流的人对视上。
他笑意吟吟,移开了视线。
待由下人带着去院子里吹了会风,广陵王酒意也散了一些,借着月光看曹操院里假山池水,林植落有致。
倒还挺有情趣。
下人守在院门口,等贵人时不敢近身。
广陵王蹲在池水旁边,伸手手指点了点水面,凉飕飕的风灌得她又清醒些。
叹息一声,她起身预备回席,预计着要不要装醉,彻底离开这。
她不愿看着在别人面前,那人如此冷淡待她,两人装作陌生,客气寒暄。她内心煎熬,不甘心又可奈何。
刚站起转身,她就被一股力道拉了过去,防备随着熟悉的香味入鼻而消失。
“心头肉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可让我好找。”
郭嘉低哑地笑出声,广陵王抬头撞进他波光流转的淡眸里,月光笼着他的墨发,触目惊心,妖孽得不行,立刻就将她迷得欲罢不能。
广陵王放弃般松了力道,任由酒后软软倚在他双臂间。
已经上瘾,任何抵抗都只能适得其反,让自己对他更着迷而已,还不如多贪恋些。
“贪杯了点,不舒服出来吹吹风。”她闷声道,被他抱在怀里,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居然觉得安心。
只是头更晕了,这家伙酒味比她还浓。
郭嘉低头看她,实则有些意外。本以为她会冷漠厌烦地瞪他,让他自重。不过现在的模样也让他心痒难耐,喉中溢笑。
怕是真的喝多了,都敢在这任他搂抱。
于是抬起她下巴落下吻来,一吻就是天雷勾地火,缠着她的舌吮吸她口中的酒味,还真是酒喝多了,醉人得不行。
在郭嘉将手伸进她衣襟里时,广陵王小小低呼一声,拦住他的动作,狠狠瞪他一眼。
“你昏头了?这里是哪都忘了?”她怒气横生,带着对他如此放肆不顾及她的气恼。
郭嘉偏头假意疑惑,随后亲亲她额头。
“我让下人盯着呢,别怕。”
“在宴上时你那眼神可快将我拆吃入腹了,怎么现在送到嘴边就不敢吃了?”
广陵王一边骂他真是下作风流,一边被戳穿了心思地犹豫了下。
只是这下就足够郭嘉将手探入衣衫下,在她身上纵起火来,边亲边摸,很快拉扯着带她换了处隐秘的地方,将她一下背抵在假山后。
甫一撞在假山上,广陵王蹙眉皱了下脸,似乎撞疼了些。
郭嘉手都摸到湿润的腿心,又笑着亲她给她赔礼道歉,诚意一点没有,倒是勾人得不行。
肆意的人很快解开两人下面的衣袍,扶着她腰抬高她一条腿,将早已硬肿的器物推开层层媚肉,入了销魂窟。
小穴又湿又紧,面对郭嘉,都不需要前戏,广陵王就能腿湿一片,滑润得不用前戏就能进入。
郭嘉偶尔还会调侃心头肉原来这么爱我。
边说边提着肉棍,捅进湿窄的小穴里,墨发缠着她的手指,舌尖勾出她的舌来,垂眼蓄笑让她看清自己是如何吻她的。
恶劣又束,端着一副害柔弱的样子,骗得她腿根发软,心底发痒。
下面的穴肉绞紧着他,咬着整根肉棍不断蠕动吞吃,贪婪得很,却让郭嘉满意得挺了几下腰腹,深入浅出几十下后开始猛力操干。
毕竟两人离席不易时间太久。
这下广陵王背抵冰凉的石壁,身前是他炙热的胸膛,被他撞得七荤八素,发冠歪斜,不知痛还是爽地咬他的下颌,恍然想起一会还要入席,又改去亲。
被他撞得一只腿挂在他臂弯,一只腿勉力脚尖着地,双手搂着他挠在他背上。
郭嘉喘着气,填满她在宴席上时就流露出的欲望,仅他知晓的欲望。
他的囊袋一下下撞在她腿心,硬挺的肉棍也不断捣入殷红的花穴,直捅花心。
两人就在假山后面,翻云覆雨,激烈纠缠。
本就是在外面,还要提防有外人路过,郭嘉又展现出往日不同的力道和占有,让她很快就发着颤抓紧了他背,弓腰泄了一次。
郭嘉停了动作,等小穴不那么咬紧得发疼,才俏笑着逗她。
“在这里做爱,看来让心头肉兴奋得不行呀。”
他说着,再次用又粗又翘的肉棍剖开她花穴,尽根而入,恨不得将里面的软肉碾碎压烂,抬着她不堪一折的细腰,次次狠插猛顶,很快就脊背一酥,拔出了肉棍,射在了地上。
广陵王被他一手扶着,潮红着脸倚在他身上喘气,媚态诱人,他又捉着她吻起来。
却被她推开了胸膛。
“离席太久,会有人生疑。”
她用娇媚的声音说情的话,郭嘉只好作罢,二人收拾了衣服,一前一后开了回了宴席。
确实太久了,回席后袁太仆久久注视着她,似乎要在她身上找出什么来。
广陵王回望袁太仆淡雅的注视,在他谦逊一笑后也点了点头。
与他遥举酒杯,袁太仆也不再过分地将心神留在她身上,只是余光里总留给她位置。
郭嘉拢着烟杆,有意思地将视线在二人之间移转。
旁座的大夫问奉孝先生在看什么。
他笑眯了眼,微微侧身时便觉得后背摩擦着衣物,有些火辣辣的疼。
“只是想起家里养的猫,总喜欢在外面偷吃饱了回家,我还以为没喂饱她,总是心疼呢。”
背后肯定是被她挠出了血痕,明明就是喂饱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