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双双破处(舍舍捅破叔叔的处女膜/处男超常发挥/射满阴道)
元舍舍也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能忍,这馋嘴精被插了穴就撂挑子不管他的鸡巴了,双手在他胸前乱摸一气,随意点火,他只好一手握着鸡巴撸动一手给阴道扩张,汗流浃背,喉咙都快冒烟了,听路路在那哼唧。
“不行......憋久了不好,你那根都要射了......”
我怎么会射!
明明是你......你这根小鸡巴,怕不是我一捅进穴就得喷出精来。
可他好喜欢路路撒娇啊,可可爱爱一把年纪还死要面子的乱甩锅给他,身子意识的扭动着像剥了壳的甜虾,那脸蛋儿早就烧的粉粉红红,娇唇微张,动听的呻吟就是从里头泄出来,里面若隐若现的红舌还时长会探出来舔个嘴,刚才舔他耳朵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还有松弛柔软的身体怎么揉搓都可以,胸前的“小乳”就是皮肉堆叠肿胀出来的产物,并不是真的胸部,他好心疼又好兴奋,含着那两颗硕大的乳头时想的还是,到底是那个“老情人”太会了,还是路路本身就喜欢被玩乳。
双性人没有胸部会不会难受,会不会自卑,尤其是他还有个双性的儿子,看着儿子的胸部一年比一年大,会不会有落差,有失望,所以才让人把胸部生生玩出“乳房”来?
可怜的宝贝儿,你不该当男人,你这身子就是来吸男人的,还得是质量好的男精给你吸,就比如我......我会让你的穴儿离不开我的。
大约就是有资本的男人就算是处男也自信的令人咂舌,陈远路的腿被架起翘在了元舍舍的肩上,下身上抬,腰肢被牢牢锢住,那硕大的龟头终于抵上了他的穴口。
“啊......哈啊......”只是这样就不行了,陈远路兴奋的连阴蒂都在颤,淫水汩汩,洞口张翕,饥渴的亲吻着那同样流液的龟头。
原来就是这样的,是这种期待到浑身酸软酥麻的滋味,只有这种雄伟粗壮的阴茎才能带来这种期待,怪不得林菀跟自己做时可以那么冷静,是自己不配。
也许连陈远路自己都不知道在长达四十年逞能做男人的日子里,潜意识早就培养出了影响力极大的“阳具崇拜”,令他在看到男性傲人的雄物时就会不由自主的偏心喜爱,他可以当女人,可以被开苞,可以享受阴道插入的快感,但前提是必须得是他看得上的鸡巴来操。
“进来~嗯啊~进来......舍舍~进到叔叔的骚洞里......”
陈远路微眯着眼吐出了足以让元舍舍理智破碎的骚话,那碾磨着洞口的阴茎再磨蹭的理由,一个硬挺,龟头挤开穴口终于进到了朝思暮想的处女穴中。
“啊啊啊啊~啊~射了......叔叔射了~”
他的没出息的阴茎果然先一步发射,因为近期的频繁发射,那精水稀薄的如淫水似的,人在意的滴洒在小腹。
太紧了......元舍舍仰起头,粗喘着让龟头停留片刻好去适应这比预想还紧缚的吸附感,处男第一次龟头都很敏感,很容易弄两下就受不了的射精了,元舍舍有做过功课,他不可能让这种事发生,好不容易进来了,怎么能让路路失望。
他才不要看到路路欲求不满毫不满足的眼神还要悉心安慰自己说“没事,第一次都这样”,那太对不起路路,也太过耻辱,第一次感受不好的话,就不会有下一次了,路路不能在他这受委屈。
“嗯.......舍舍......动一动,叔叔痒......阴道痒......进来......帮叔叔止痒.......”
陈远路忍不住叫唤,那么粗的家伙就进来个头算什么——虽然那头都已经撑得他很满令穴肉欣喜的蠕动包裹住龟头,可里面没被撑到的穴肉在叫嚣说它们也要。
是有些疼,可是性爱中的疼痛不会让陈远路觉得太难忍,就像当年林菀的阴道第一次夹住他的阴茎时,他疼的都动不了,可是那根是硬硬的,亢奋不已。
那时候还不用吃药呢,大概就是雄性激素就丰富的青壮年阶段,每次操进阴道都会疼——因为再怎么说他的阴茎还是双性人的阴茎,底子就是娇嫩——可越疼他越能超常发挥。
而这会是当“女人”,他的肉穴足够润滑了,足够舍舍的阳具一捅到底了,年轻人血气方刚第一次不应该进去就急着插吗?
“......还是舍舍不喜欢叔叔的阴道......舍舍喜欢年轻的.......啊啊啊啊!啊~啊~”
那巨物长驱直入,快速有力的寸寸破开他的甬道,在陈远路的叫声中一口气捅进了三分之二,直到察觉到了富有弹性的阻碍后才戛然停住。
你就会磨我!磨不过就故意说这些不中听的话,没上床的时候脸皮薄的要命,真干起来什么淫言浪语都敢说,我真是.......我真是......
“啊~~~舍舍的、舍舍的鸡巴又粗了,好满.......叔叔被撑满了......”
体内的阴茎又胀大一圈,陈远路的呻吟愈发妩媚动人,他喘的厉害,调整着身体去接纳这异物,心里的欢喜催生出更多的淫液,很快将那半长的阴茎浸润裹湿,穴里的嫩肉也细细密密的贴了上去。
舍舍喜欢我的阴道,我把他的大宝贝吸的很舒服,所以那阳物才会越变越粗.......好厉害啊......在里面还能更粗.......舍舍.......我还要、还要......
“宝贝,碰到你的膜了。”耳边传来元舍舍的低喘,潮湿温热的气息钻入耳孔,陈远路才发现原来这里也是他的敏感带,果然是什么洞都不中用,一被男人碰了就顷刻倒戈。
他酥软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膜”是什么,反应过来的一瞬间阴道缩紧到让元舍舍“嘶”出了声,耳垂被教训的轻咬一口又立刻含住舔弄,生怕弄疼了他。
陈远路心跳的比任何时候都快,他在想,原来他的身体里真的有这一层膜。
“什、什么感觉......”他有些不知所谓,也不知道想听到什么反馈,可体内的阴茎开始小幅抽动,龟头一点点的前进、后退,轻撞着他的膜,似乎真的是在品味其中的感觉。
“很软,但又会弹,不敢用力,怕一碰就破了。”元舍舍从陈远路的耳边亲到嘴唇,贴着蹭贴着哼,“宝贝,我等你准备好。”
陈远路闭上眼,不想让舍舍再等,那东西对他而言也没有那么重要......在选择作为情色主播的那一天,处女膜就已经变成了一件商品,早晚都要卖掉的。
还好,是卖给了舍舍,他觉得这笔生意很值。
“进来......舍舍.......”陈远路轻喃:“我要你......”
可舍舍没有像之前那样听话,说什么就做什么,反而眼皮有些热,唇瓣的温度一点一点亲在上面,让他眼睛好酸,让他觉得自己像是颗水晶被小心的捧在了掌心。
他睁开眼,有些模糊的眼睛努力看向元舍舍,却听那男孩儿泄气的说:“怎么把你弄哭了啊.......”
“那你不亲不就好了......”
“可我想亲,我想你看着我。”
陈远路心脏酸胀,他搂住元舍舍的脖子又一次亲上了那片唇,元舍舍回吻他,在交颈缠绵的粘稠热吻中,那阴茎如利刃冲开了阴道的最后一道防线。
啊.......疼.......劈开的疼.......陈远路疼的直抽,手指都掐进了元舍舍的后颈、后背,没想到破处的实感是这样的激烈,在那根阴茎终于整根插进来时,含着的眼泪还是滚了下来。
四十年,他只活一半的人生好像终于完整了。
“路路,我弄疼你了......”元舍舍也疼的直冒汗,可他见不得陈远路的眼泪,他用手擦,用嘴亲,鸡巴疼,心更疼,他的路路现在好美、好美,茫然又释然的模样,叫人心碎。
“路路.......我也好疼......”元舍舍哑着声儿,搂紧陈远路的脖子,将头埋至颈侧,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在路路体内,他与路路严丝合缝密不可分的连接着,他动不了,他快到极限了。
在撒娇呢,这个全身都硬唯有心是软的小神仙终于又露出了孩子气的一面,陈远路还没太缓过来,可手已经抚上了的元舍舍的后脑勺。
神仙的头不能摸,可男人的头可以,男孩儿的头就更行了,他抚摸着舍舍,寸头的青刺扎进手心,又让他想起之前的“阴毛扎穴”论,还有酸酸涩涩酥酥麻麻的难以言说的心情。
“舍舍,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陈远路侧头贴着舍舍的耳朵说:“你好厉害,特别厉害。”
“我很舒服,也很......喜欢。”
到底还是把“喜欢”两个字说了出来,要让舍舍知道他的第一次表现有多完美,他确实是喜欢的,甚至还有赚了的感觉。
他是过来人,知道这种时候一定要让男人的尊严竖起来,就得夸,使劲夸,要不是穴里还在隐隐抽痛,他还能夸的更好。
可是这也够了,陈远路实在没想到,那根埋于体内的巨物在听到自己的话后就兴奋异常,不安分的小幅律动,而紧贴着穴口的卵蛋也鼓动起来。
在他有所预感之时,马眼喷薄出了火热的精液,富有冲劲,量大浓郁的精液瞬间充斥于阴道的每一处缝隙,陈远路就这么被射的在舍舍耳边叫出了声。
“舍舍~啊~啊~舍舍,射了......舍舍射了,射的叔叔好满......好胀......”
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夸还是单纯的叫床了。
“舍舍好棒~啊哈.......叔叔的肚子热热的,阴道热热的.......好多、好多......都是舍舍的精液......舍舍好厉害......叔叔......喜欢......”
“我也喜欢......”陈远路听到舍舍的低语,带着他能听出来的羞涩与不甘在郁闷射的太早,可是,真的很棒了,舍舍,你都不知道叔叔第一次做爱时全程都没有你一个插入的时间久。
漫长的射精终于接近尾声,年轻人蓄积已久的精液全部都灌进了陈远路的阴道里,射得他都有些涣散模糊了。
而这时候元舍舍才从他颈侧抬头,汗湿黝黑的脸透出满足的红,舍舍的手向下摸啊摸啊摸到了他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直到舍舍去摸,他才知道居然肚子都被射的凸出了——那双汗津津的手来回摸啊摸啊,摸的陈远路觉得里头软下去的阴茎又要有些抬头了。
“......舍舍?”
别,一次就差不多了,叔叔身子骨老,不能再来.......
陈远路小声轻唤,却听舍舍仿佛自言自语:“就是太喜欢了、太喜欢了所以才会射这么多.......”
青色的胎记因为潮红,颜色变得更深,那双因为亢奋而爬上些许血丝的双眼看向他,瞳孔里满满的映的都是他。
可陈远路却有些、有些心慌了,因为那眼里透出来的痴迷与贪婪让他恍惚觉得这不再是小神仙,而是想要吃人的恶鬼......
“我也喜欢路路,真的,太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