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媚娃初现(金莲噩梦/心心被选中/叔叔被男人意淫视奸泄身)
甚至于在看到朱姜宴将那皱巴巴黏糊糊的裙子扔进垃圾袋时还有些微妙的遗憾。
心心同款的裙子......爸爸也能穿了,甚至穿上还被夸漂亮......
陈远路!羞不羞!一把年纪了还要跟儿子比美?难不成你以前每给儿子买一条裙子都在幻想以后自己能穿吗?
当然不是!以前、以前只想把儿子打扮的漂漂亮亮,再说心心也是大学才开始女装,根本就不知道原来自己心理变态,会对穿儿子的裙子有、有反应......
啊......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到底还能不能做爸爸,怎么会对儿子产生这种奇葩的竞争欲。
这时候的陈远路法主动去联系陈林心,问他怎么还没有回来,只觉得言以对、地自容,法去触碰手机,那个机子虽然已经被擦净消毒,但沾过他的淫水,甚至可能还他们的精液......
“唉.......”最终还是一声长叹,刚想起身去面对现实呢,那宿舍门毫征兆的就被推开了。
“朱姜宴!人跑哪里去了!不接电话!”朱承乾气势汹汹,刚把边岐和东锦送走,就跟着朱承泽上门逮人来了,这兔崽子,没个调性,中午吃饭还算得体,撑不住一下午,晚上就没影了,就算跟州长不算生,那东锦,二太子在,又是同龄人,多接触接触怎么了?
虽然朱承乾不至于乱牵线,想要儿子跟太子有什么发展——那东锦一嘴一个舍舍,谁没听见啊——但,一码归一码,以后都是要接班的不多跟宫里搞好关系怎么行,还当自己是小孩呢,任性!
“什么味儿......”可一开门吧,扑鼻就是股难以言喻的气味......熟悉啊,事后的味道呗......想骂人但鼻子一嗅,又隐隐嗅到了掩藏在泄精之下甜蜜勾人的骚香......
哟......挺会找啊,就这味道,人就不会差。
“别瞎闻!”朱姜宴一见他爸就来气呢,叫你有病,叫你生不出来,叫你不给我找妈,搞得我做个爱都要提心吊胆!
朱姜宴急着想把人轰走,商人多精明,他爸更是精到家了,多呆一秒他都觉得会把路路暴露。
可是,偏就有人不长眼呀,那朱承泽不知道发什么癫,进来了一眼看到发愣的路路就特别有劲的拉着他爸去介绍,两个大男人杵在路路面前,这、这像话吗!
“大哥,这就是林心的生父,陈远路。见到他就知道为什么林心被培养的那么好......怎么没来看演出呢,还在旁边特地给你留了位。”
朱承泽那声音都放的轻柔起来,甚至还有些躬身,林菀在背后看着火气直冒,怎么在家对她颐指气使的,到外边儿见到她前夫就这么殷勤!
“啊、我......”陈远路就觉得一股子压迫感从天而降,他心想自己去不去关朱承泽什么事儿啊,又看见电视里的首富就在面前——甚至好像还是朱姜宴的爸爸?!
急忙起身要跟首富问好呢,可这丝瓜瓤子的身子啊早就空心了,猛然一起,大脑空空供血不足,竟是眼前一花,身子一歪,眼见着要倒,这下可好,屋里的男性全都抬手了不说,朱姜宴和谢俸本是离的远,这会儿都在边上了,四个男人围着陈远路,陈远路只想到一个词——插翅难飞。
但当然还是朱承泽近水楼台先得月,双手扶住陈远路的胳膊将其稳住,离得近了,只闻到一股迷人的汗香,又觉得手里的胳膊肉都软若骨,一时心神荡漾,竟是脱口而出:“小些日子没见,更漂亮了。”
操你大爷的朱承泽,当面性骚扰啊!
一屋子人可都听的一清二楚,可没想到率先发火的居然是朱承乾,劈手拍掉二弟的手,冲着人教训道:“对着人家爸爸说什么胡话!孩子还在呢!”
这时候大家才想起陈林心,包括陈远路,被刚才的“调戏”弄得有些脸红,转头看向心心,发现他就穿着那条红裙远远的盯着自己,目光有些陌生,带着他看不懂的情绪。
“心心......”陈远路推开面前的人墙,有些脚软的走过去,一走动,肉穴就好疼,不自觉的夹紧腿,没有内裤的包裹,那屁股的轮廓直接从裤子里凸显出来。
臀瓣轻晃,一步一扭,看得朱姜宴想咆哮,谢俸想掌掴,朱承泽吞口水,朱承乾发现了新大路。
好臀,真是难得天生的肥屁股,若是双儿.......那必定能生。
没办法,繁殖癌入脑,朱承乾鉴定双性人首要标准就是能不能生,能不能给朱家延续香火,这时候看到陈远路这纯天然的肥美屁股,又是欢喜又是可惜,咋是个男的,暴殄天物啊,这般年纪还能有如此活跃会扭的肉臀,但凡年轻个二十岁,再变个性,他说什么也要把这人塞给雁儿,干柴烈火的,保准一个人赶上一个生产队。
也难怪承泽会口不择言,确实是漂亮,有韵味,就这短短几步,就把晚上的主角,陈林心小朋友给比下去了,要说陈林心到他爸的年纪恐怕都法这般撩人还不自知.......真是个男的吗?
朱承乾越看越觉得不对,双性人的雷达在哔哔作响,目光滑到陈远路的胸部,能看见微微隆起却又不确定了。
不该啊,有这种屁股,若是双儿,奶子必然同样肥满,怎可能就这点点小.......也是,若陈远路是个双儿,哪儿还有林菀的事,自己生不就得了。
他越琢磨越带劲,看个没完没了,给朱姜宴气的火冒三丈,看!还看!看出来也没用!你儿子我起码还能硬起来操人,你自个儿都快入土了,那根没用的东西早就是摆设,路路只喜欢能操他的男人,你都入不了他的眼!
而谢俸当然也发现了朱家两位长辈对陈远路的关注,真是好笑了,自己老婆孩子都在,却偏偏眼睛长在老婆前夫身上,这馋的,就差没当场勃起了吧。
果然,舍舍说的对,不能让外人闻到路路的味道,这屋里残留着的骚气可会让男人情动,再加上路路高潮完最是脆弱柔软谁都能推倒的状态,太容易勾起男人的性欲了。
操的越多越深,路路就越美越娇,逆生长似的,把岁月沉淀给他的东西全都激发出来了......
谢俸看向林菀,那女人眼里满是嫉妒与忿忿,盯着自己的前夫与儿子互相比较呢,是不是也不愿意承认精心培养的儿子居然不如被抛弃的前夫更吸引人呢。
你该庆幸前夫现在才开始蜕变,若是早一点让你老公看到他,恐怕人家要娶的就不是你,而是他了......
“心心,爸爸不是故意不去的,爸爸、爸爸有事......爸爸耽搁了......心心今天穿的好漂亮,这条裙子好适合你.......”
陈远路有些困难的对陈林心撒谎,说着“忏悔”的话,可是啊,不行、不行了,这屋里男人太多了,每一个的眼神都那么、那么的......赤裸烧灼。
以前有这么敏感吗,会因为旁人的目光就浑身发热发软难以自持吗?
嗯.......是在看他对不对,不是在看心心......心心穿上裙子也没有爸爸好看.......
不对不对,心心比爸爸好看,肯定比爸爸好看.......
可是为什么,这些男人都不看心心在看爸爸呢,爸爸受不了这样......爸爸、爸爸的下面好痒......
幸好自己的阴茎已经力勃起了,要不然在众目睽睽下被发现裤子隆起该多丢人,可是也好不到哪里去,陈远路的肉穴在急速收缩,甚至屁眼都在蠕动,这时候如果有人就站在他的正后方一定会看到他的屁眼在夹裤缝,很快就要把那里弄湿了。
呜......怎么办.......爸爸变得好奇怪.......
“爸爸?你没事吧,你......好奇怪.......”
眼前的爸爸是陈林心从未见过的陌生的模样,双颊绯红,红唇微张,整个人像是在发烧.......
他不愿意说更像是发情发骚的样子,那太离谱了,可是真的好像.......弄得自己也有点奇怪......
爸爸为什么变得这么美了,大家都在往这边看,是在看谁,是在看爸爸吗?不可能的,爸爸是个男人,男人有什么好看的,大家肯定都在看我......
可是、可是爸爸一副、一副欠操的样子.......啊!我到底在想什么,什么欠操.......欠操是这个样子的吗?那我是不是也......
“心心~爸爸会补偿心心的,爸爸下次再给心心买漂亮裙子。”
买两件,我们父子一起穿.......
“心心是最棒的,心心要跟室友好好相处......”
没关系的,爸爸已经给你的室友们泄过欲了,他们不会“伤害”心心的。
“要是他们对你不好,你要跟爸爸说,爸爸为你做主。”
他们要是敢碰你,你一定要跟爸爸说,爸爸会、会“惩罚”他们,惩罚他们的鸡巴,榨干他们的精,才不会让他们和你乱搞......
“爸爸最喜欢心心了......”
心心,不要怪爸爸,爸爸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控制不住......爸爸喘不过气来,这屋子好闷、好热、好多男人.......
“啊嗯~”陈远路看着陈林心,情不自禁的漏出了一丝媚叫,完蛋了,骚逼流水了,流了好大一泡.......裤子要湿透了.......陈林心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爸爸,怎么了爸爸?为什么要露出这种表情,这种淫荡的面容发出同样淫荡的浪叫。
“爸......爸?”
陈林心伸出手,没有碰到爸爸,因为谢俸先一步扶住爸爸,把他带到了自己床上坐好,还拉了薄垫盖住了他的腿。
“叔叔好像有些不舒服,姜宴,把窗户开开透透风,有点中暑了。”
朱姜宴连忙开窗,夏夜的风鱼贯而入,冲散了由陈远路一人挑起的爱欲迷情。
那一声叫把屋里男人们的魂儿都叫没了,都是有经验的人哪里会不知怎么了,朱承乾更是确定了——那陈远路一定是个双。
被男人看着就受不了了吗?只是四双眼睛而已,也谈不上视奸,可是,竟敏感如斯,直接泄身了。
哪怕开了窗,泄出来的味道还是飘了丝丝过来,那味道和进门时一模一样。
好你个朱姜宴,不去看演出原来是享福来了.......朱承乾心情复杂,儿子那么大,起码四十多了......又看谢俸对陈远路那贴心样儿.......还是个招人的主,别是一起玩儿的,那到时候真怀了,算谁家的.......
太难想了,居然有点怨自己不行了,要是行,他把陈远路弄进门不正正好,年龄相仿,兔崽子们也没法说道,实在想要,他也能容忍陈远路出去偷个情,反正,能给他生出孩子来就好。
可惜,遇见的晚了,干不动了。
眉头一皱,朱承乾就招呼儿子走人,他一走,朱承泽也不好留,口干舌燥的还要跟迷糊难受的陈远路说,要他一定来参加婚宴。
走时怎么看林菀都看不上了,觉得这女人太有心机,非是等尘埃落定才把前夫介绍给他看......
“林心,怎么了,走路慢吞吞的?”
“没、没事......”
陈林心连忙跟上,可蹆间的黏腻令他羞臊......在爸爸“中暑”叫出声的那刻,他不知怎的,肉穴居然流出了淫水......
如今走路,小穴摩擦着还痒痒的......
怎么会变成这样,都怪爸爸,把他也弄奇怪了.......
“你看,他们都想要你,你这样子一出去就会被按倒轮奸.......所以,不生气了好不好,不要怪我之前骗你了,不要讨厌我。”
空荡安静的寝室里终于只剩下谢俸和陈远路二人,谢俸把陈远路搂到腿上坐着,揉着他的屁股轻轻柔柔的道歉,陈远路不行了,今晚泄了太多次,身体和精神都撑到了极限,如果刚才没有谢俸帮忙遮掩,他肯定会羞耻的当众哭出来。
“路路......哼一声就算原谅我了.......宝贝,原谅我......”温凉的唇瓣贴上他的唇,唇舌交缠,陈远路在窒息前微不可闻的“嗯”了出来。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是我不像样,是我.......
疲累至极的陈远路在谢俸怀里睡着了,谢俸抱着他抱了好久、好久,久到楼下要门禁了才不情愿的起身,找了件外套遮住陈远路的头,背起他提着扎口的垃圾袋走了出去。
明天就放假了,深夜的校园里没几个学生在,就算看见了,也只会觉得是高兴出去喝酒,喝醉了才要背。
如此这般慢慢的走啊、走啊,听着耳边均匀的呼吸,侧头就能看见衣服下那睡的香甜的睡颜,谢俸居然有种希望这条路能一直走下去的荒诞愿望。
嗯,得好好锻炼身体了,路路以后肯定会变重,要好生养身体.......
万一肚子里有了.......他得抱得动他.......
真有了,他爸估计会打断他的腿。
声苦笑,谢俸把人送上了车,俯身去系安全带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亲了亲陈远路的嘴,肉嘟嘟的,明天起来一定又会肿了。
怎么办哟,娇气包,真不想送你回家。
谢俸泄气的把脸趴上陈远路的胸前,就像朱姜宴经常做的那样,笨拙、小心、偷偷摸摸的只敢在人睡着时当了一次“宝宝”。
“晚安,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