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我没骗你(叔叔舍舍终相见/张腿露穴抠金链/看见猜疑犯病)
陈远路最终没有再回去饭店,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把自己和车厢都收拾好才电话叫了林菀出来,也不敢让林菀上车,怕里头的骚味让她起疑,只敢自己提着皱巴巴的奢侈品袋站在外面等着。
“你.......怎么了?”
林菀见到陈远路时有些吃惊,离席那么久发生了什么,眼圈都是红的,身体也瑟瑟缩缩,是心心说了什么伤他的话.......
“这个......咳.......给心心,我送他的礼物,还有里面有个红包,三万块,是心心这个月的零花钱,回头你把他的学生卡卡号给我,我每个月直接给他打钱,你不要拒绝,他是我儿子,我要养他的。”
林菀怔愣的收下礼袋,随便扫了一眼看到全是奢侈品后有些不敢相信,陈远路可从未给她买过这么多礼物,纯给钱和买好了送上是两码事。
“我们已经离婚了,心心也成年了,你可以不用......”林菀的话卡住又憋了回去,她在说什么,心心能多得到一份钱不是很好吗?她不能因为一时的妒忌和愧疚就断了孩子的财路......
“过两天我们就去民政局把离婚证拿了,心心正式入学,我和承泽的婚事也要提上日程,你看见了,他们家跟普通家庭不一样,今后我们也不要多加往来了。”
林菀把手里的资料夹递给陈远路,见男人有些手抖还是有些难受,但她不知道的是陈远路光是夹紧肉穴就要花费全身的力气,更别说那玉坠因为重力还在往下掉,酥酥痒痒的磨着他的阴道,他好怕说句话就漏出呻吟来。
太可耻了,居然在前妻面前穴里夹东西......他都没有这样跟林菀玩过......
“远路,那是平南朱家,若是换个男人我也不会弃你而去,你能理解我的......”林菀没再多言,只看着神情有些恍惚的陈远路觉得可怜,但,又莫名有些庆幸,好在远路已经四十了,好在他做了四十年的男人,虽然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双性人在受打击之后会“变美”,可如果远路年轻时就是这副模样的话,可能已是另外一种人生了。
高高兴兴出门去,哭哭啼啼回家来,陈远路下车后连路都没法儿走,腿根磨蹭磨蹭着提着包往楼上爬,老小区连电梯都没有,平日上下楼全当锻炼,可这会儿每上一层楼都会让他气喘吁吁,直不起腰。
如果只是遇到一个变态那可能是变态的问题,可接二连三遇到变态就是他的问题了......他看起来那么好欺负那么不正经吗?为什么光天化日下就能遇到扒裤子往他穴里塞东西的人......他连是谁都不知道,最憋屈的就是这点,他连弄他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眼泪漫上眼眶,陈远路扶着楼梯栏杆慢慢蹲下,在白日人的楼栋里缩成一团,胸疼穴疼,还没到家就已经受不住了,好多好多复杂的情绪汇集到一起,还没有闲心去想晚上破处的事,光是白天他就已经在寝室被吸奶,在校园被玩穴了。
.......他把这神圣的一天都给毁了!
唔......这个兔子在做什么?元舍舍站在上层楼梯看着这团蜷缩的身影,很容易就将他与那天晚上的怂包大兔子给联系到了一起,按理说他不会对一个路人印象太深,可是或许是那晚月色太过温柔,短时间内某些特定的画面还是会让他记忆复苏。
如果这个人不是跟那晚一样蹲下蜷起,他是不会认出来的。
虽然从很早开始就听到一楼传来的哼哼,慢吞吞惨兮兮的声音越来越大,又努力忍着,但喘息与呜咽在这种楼栋里根本就是不想听也会传进耳朵里。
怎么回事啊,一个大人,一个男人,整的这么可怜。
元舍舍本就在六楼守株待兔,他今早——准确的说是中午,睁眼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露露,根本等不到晚上——那想见就去见!
上次的犹豫让他回家还低气压了几个小时,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种,不像个男人。
所以饭都没吃就直接故地重游,可惜拍门拍了老久发现里面是真的没人,于是溜达下楼买了吃食——红油包子,蹲在人家门口给吭哧完了。
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这包子肯定没有露露亲手做的好吃。
他不想露露先见到其他人,他想做露露的第一个男人。
很想很想很想,想到想去给雁子一拳,把他从露露的直播间里打出去。
空降榜一,拍下初夜,风头都给你占了,还说什么一起可以,一起可以的话,那你抢什么?你都没来看过露露的直播,摆什么谱,这钱不就是从左口袋倒进右口袋,还让露露觉得你一掷千金,是不能得罪的大老板......
元舍舍作气,干脆没去报道,要不见着人再打可就不是一拳能完事的,总不能让“新生代表”还没演讲就挂彩了。
即便不想承认,他还是清楚的,自己对于姜宴的防备要高出谢俸许多,因为、因为他觉得露露是喜欢小孩儿的,年轻阳光正值青春的男孩子会特别容易让他打开心房。
而雁子是他们三人中最符合标准的大男孩。
“还动不动得了?睡着了?”
陈远路听见头顶一声喊,吓得瞬间挺直身体,抬头望去,背光的阴影下,黑皮青面的寸头少年犹如一支利箭刺进了他的眼睛。
如遭雷击!心神俱震!
半面阎罗......半面仙!
如露如电,如一触即破的泡影,让陈远路盯着那双漆黑的眼睛妄想,这是上面的神仙下凡来了?
“......眼睛擦擦,干嘛呢。”
邪了门了,寻常见他露出什么样表情的人都有,偏生到这地方,每个看到他的都要哭。
那通红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晶莹的珍珠就顺着眼角落了去,让他的心脏莫名一紧。
你哭什么,是喜是惧我都受不起你那一滴泪。
少年又是一说,从栏杆边转了身,陈远路如梦初醒摸了摸脸颊,居然发现上面湿湿的,竟是有泪,怕不是本来就憋着仰头一伸展泪珠就滚下来了。
哎呀,这不行,晦气的,怎么能一见“神仙”就掉泪呢,怪不得人家生气了。
陈远路擦干泪匆忙往上走,因为被那少年颜值的冲击过大,他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是不是上面真的有这么个人在,这会也不觉得下面多痛了,几步爬上却见那人正靠在自己家门上,面表情的看着他。
“你、你找人?”陈远路有些纳闷,六楼是顶楼了,他家对面又没人住,自己也不认识这谪仙般的人物——那胎记虽然乍一看有些瘆人,可正是有这胎记的对比才能看出没胎记的脸是多么鬼斧神工,宛若天子。
要是能进娱乐圈,这脸绝对是顶顶顶顶流级别,那点青面算什么,铺点粉打个滤镜就能解决。
他甚至还暗地把少年的脸跟谢俸的脸做了比较,又觉得不妥,这少年美是美,但一看就是男性,可谢俸是双性——他已经先入为主了——怎么能把两种不同性别的人放在一起比呢。
现在的小孩儿可真会长.......
陈远路冲少年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到家了。”
见他拿出钥匙,那少年瞪大了眼睛连忙移开身体让他开门,陈远路被他盯的浑身发毛拧开锁扭头又问了句:“你是找人吗?”
“嗯,是......找那家人。”陈远路见他指了指对门的空房。
......嗯,好,那你找吧。
陈远路拉门进屋,关上门的两秒后也没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又等了两秒还是没有,只得转身又开了门。
那少年果然一动不动还站在自家门口。
“那个.......对面人好像还没回来,你要不要......进来坐会?”
“......叔叔不怕我吗?”
嗯?陈远路眨眼,盯着这青面少年的眼睛摇了摇头。
和人对视的时候最为真诚,他觉得单说“不怕”不够有力度,所以要更用力的表达。
“好。”
这回陈远路都还没反应过来呢,那少年就帮他把门拉大直接闪身挤了进来。
真不客气。
但将人请进家五分钟不到陈远路就后悔了,见到“神仙”的兴奋劲过去后他惊恐的察觉到穴里那根吊坠好像越来越下滑了,还好新内裤吸水性不,要不然这会儿他的裤子可能都印出水印来了。
腿根湿漉,全身发软,陈远路在给人倒了杯水后就打算借口尿遁躲进厕所里解决穴里的问题,可他的匆忙太过明显,一动就被那少年抓住了手腕,不由分说的问道:
“我叫元舍舍,元旦元,舍得舍,你的名字呢?”
非要在这时候自我介绍吗?叔叔都说了内急.......
陈远路的后悔度又提高不少,可那双漆黑的眼眸是如此认真,让他就算后悔也还是回答了。
“陈远路,耳东陈,遥远的道路。”
......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还有些害羞,很多年没有这样说过自己的名字了。
“路路......”
如恶魔之音,让陈远路骤然扭头惊疑的看向元舍舍,但对方只是不解的歪了歪头,仿佛自己方才听到的都是幻觉。
“怎么了,叔叔不是要去卫生间吗?”元舍舍对他微笑,松开的手若有似的轻轻推了推他的腰,陈远路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进了厕所。
呆愣了两秒回神把锁插上了,没有发现门锁处已然提前插上了一枚小卡片。
那是个疏通管道的广告小卡,老小区人居住的门房上都会有,因为没人住所以不会有人清理,也就是说对门是空房是显而易见的事。
可是,谁叫路路是个老好人,他连被“鬼”吓哭的小孩儿都会去安慰,自己一个大活人在门外,他怎么忍心扔他不管。
于是,在陈远路等待的四秒里,元舍舍悄悄取下了对门的小卡片,登堂入室后看着自投罗网的大白兔傻乎乎的进了密闭的卫生间。
老式锁一张卡片就能弄开,你住在这样的房子里怎么一点戒心都不长,随便什么人都能带进家,就这样还胆子大的天天露肉直播,真是哪天被上门奸了都活该。
元舍舍这么想着,眼底却浓墨渐深,他静静的站在厕所门外,如同一个变态的偷窥者集中精神去听里面的声音。
比起活该被奸,他更想知道让陈远路蜷着身呻吟上楼是因为什么,论是臆想还是现实,哪种都让他不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