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
“呼呼……唔嗯……”
“我可是连岳人的口水都不嫌弃,怎么会嫌弃别的呢?”幸村树理贴在少年耳侧说道。
虽然没听清幸村树理最后说了一句什么,但忍足总觉得不是什么正经话。因为他看到岳人马上也不生气了,又像颗软糖似的甜甜地黏了上去。
忍足觉得他们不是来看电影的,就是特意来电影院接吻的吧!这一场电影还没看一半,亲吻就亲了三次了!
幸村树理早就发现了身后跟着两个人,她只是有些意外像迹部这样的人居然还会做出跟踪的事情。他旁边还有一个蓝发戴眼镜的少年,她在岳人的社交照片上也看到过这个人,似乎关系很好。
电影结束后,岳人去了卫生间。
幸村树理看了一眼身后的方向,收回了视线。对方也没做什么,她一个大人也不好意思去欺负两个小少年。
忍足心里咯噔了一下:“她不会是在看我们吧?难道被发现了?应该不会吧?这一路上我们都隐藏得很好啊。”
迹部懒得搭理他,不说别的,就说刚才在电影院里他突然那么大声就显得尤其突兀,说不定确实早就发现他们了。
可她为什么不来拆穿他们?
“接下来他们会去哪儿?是直接分开还是去别的地方啊?”忍足继续碎碎念着。
忍足总算知道岳人为什么沦陷得这么深了,对方确实挺体贴的,岳人脸上的笑容就从来没有停过。
他好像从一开始就只是反对岳人跟幸村树理在一起,从来没有真正地去思考岳人在这段关系里的感受。
他是那么真挚地喜欢对方,他的神情举止都掩饰不了这一点。
忍足又看向幸村树理,她确实用一种包容又温柔的目光追随着岳人。
可依旧有一个忽略不了的问题,幸村树理是有夫之妇。如果她不是,忍足看着这样的岳人,他想自己之前再反对也会祝福这两个人吧。
“真的没有办法吗?”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啊嗯,你在说什么?”
忍足看向迹部:“我觉得自己或许想了,岳人很认真地对待这段感情,我总是担心他会吃亏会受伤。可实际上,他真的很开心、特别开心。”
“如果他们能真的在一起”
“怎么,你是有能力让幸村树理离婚吗?你要是真的能做到,说不定向日还真的会感激你。”迹部讥讽了一句,只差没说忍足在异想天开。
忍足像是自我催眠般说道:“幸村树理对岳人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冷酷情,她还是挺体贴的。”
“那是因为没有触及到她的利益。”
这件事情到目前为止,即使有他和忍足的插手,可实际上对幸村树理没有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
向日是这起事件中最大的受害者,但他甚至根本没有想揭开这件事情的想法。他现在整个人就稀里糊涂的,当断不断。
幸村树理的利益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损害,要说那个体贴入微的人是向日才对。
“但是”,就像是只是在跟迹部辩论一样,忍足依旧在提一些其他的可能性,“说不定她厌倦了这段婚姻呢,所以才出轨了,也不是没有离婚的可能性,对吧小景?”
“呵,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想享齐人之福?”迹部冷笑了一声。
忍足:“……”
那你是怎么知道她就是想享齐人之福的?
算了,正常情况下,岳人跟幸村悠,有眼睛的都会选后者吧。
岳人就只是一个调剂品吗?忍足心里有些悲哀,心底祈祷不要是这样。
就算岳人不是被选择的那个,但至少是有真感情的。他忍不住又看向拿着两个甜筒坐在长椅上的人,是真的有感情吧?所以才会让人觉得他们是真正的恋人。
又逛了好一会儿,忍足就看着自己的搭档又开始黏糊起来。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岳人这么黏人,像块口香糖似的?
抱了抱,又亲了亲,忍足看得人都麻了。
直到岳人一步三回头的,他这才意识到两个人应该是要分别了,所以岳人才这幅模样。
“好久不见,迹部君。”
岳人离开后,幸村树理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朝着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忍足、迹部对视,一个是惊讶,一个是果然如此。
“这位是?”幸村树理看向忍足。
“您好,我是忍足侑士。”
“你好,忍足君。那么请问两位,跟踪的游戏好玩吗?”幸村树理看向两个人,脸色平静。
“抱歉,我们不是有意的。”对方这么心平气和的,忍足也变得客气起来,比起一旁的迹部显得特别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