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巷大伯哥Y乱偷情/伦为S狗奴/首艹直肠
贺言发现他这大伯哥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很想操他,发狠的表情恨不得吞了他,但事后却立刻推开他,绝情地说到此为止,而且出了浴室扔给他一个金卡,那标准的“赔偿”举止让人火大。
贺言真没想到爱情电视剧里狗血剧情会出现在他身上,手握着金卡,他并没有还回去,而是收起可怜的表情说道:“大伯哥,你说你给什么钱。”
临走前,贺言又加了一句:“这卡我不能收,我也不能白嫖大伯哥是不!再说鸡巴这么肥硕,还有这么浓的精液,都爽坏弟媳了。”
“你!”傲权真是小看这贱婊子了,一点脸都不要。
“大伯哥,收好你的卡!下次你把我插爽了,我给你卡。”贺言说完,笑着出去了。
卧室里的傲权气急败坏地踢在床上,丑陋的面目气的狰狞,三米长的大床发出“咚”一声,可见使了多大力气。
贺言决定继续“美男与野兽”的戏码,这童话般的剧情深深地诱惑了他,美好的童话里,野兽是王子因为诅咒而成的,它是克制,高冷,离“美女”远远的,而他这大伯哥,是一头被“禁锢”的野兽,虽然被禁锢,那也是一头野兽。
野兽的暴虐不容小觑,贺言虽然怕,但人的征服欲是限的,越是得不到,越想得到。
傲权这次回来,说是回来探亲,实则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他这病西医解决不了,只能回国用中医治疗,男性那方面的问题,中医调理最好。
常见的男性病不是阳痿早泄,就是少精精,而傲权哪个都不是,他的病很罕见。是个人听说因为精液太浓造成精子活力低的病时都不会相信,但恰恰他得的就是这个病。
看来傲权得这个病也是有原因的,都是因为贺言这骚逼的存在。
家里突然多了两个人,阿布卓说实话有些拘谨,而且那个人的脸还毁容了,但他看言哥似乎放的很开,对谁都热情的很,然而这到了傲彬雄眼里却成了处发泄的骚劲,骚的很,就差蹲到表哥胯下舔鸡巴了。
傲权去看了中医,医生给他开了一个月的草药,让回家好好调养,可医生自己也不敢保证能治好,毕竟这病太罕见了,老医生看了多年的男性病,哪有因为精液过浓来看病的。
这几天每天饭后,厨房便弥漫着难闻的中药味,下人们苦不堪言,这也包括贺言,光用闻的都体会到了苦劲。
贺言不清楚大伯哥到底得了什么病,起初他猜是因为脸,后来因为傲彬雄的透漏,他终于知道了原因。
十月中旬,天气已经够凉爽了,贺言又是闻着中药起来的,今天是傲彬雄的生日,他趁着周末做了一个蛋糕,阿布卓也早早提前结束训练回家给傲叔叔庆生。
“你今天怎么回来那么早。”玄关处,一身篮球服的阿布卓满头大汗,他掀开宽松的上衣,露出紧实性感的腹部。
“今天不是傲叔叔生日嘛!”阿布卓脱了上衣,高大强壮的身躯衬得玄幻狭窄,他盯着今天格外帅气的言哥看了一会,又瞄了一眼客厅,没人,他大胆地冲上去抱住言哥。
“你做什么?赶快放开我,有人。”贺言慌乱不已,他挣扎着,怕有人突然出现。
“哪有人,傲叔叔不是还在公司没回来,让我亲几口。”阿布卓抱住贺言抵在墙壁上,逮住嘴就亲了上去。
“唔...”阳光健壮的大男孩如此撩拨,贺言哪里受得了,他就放松回勾住脖子,张开小嘴让男孩亲个够。
两人亲的难舍难分,客厅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都不知道,傲权看着玄关处抱在一起舌吻的两人,他立刻燃起怒火,这该死的骚逼竟然瞒着他表弟偷人,年纪也不小了,还他妈勾引小男孩,怎么那么贱,是离不开男的鸡巴嘛!
忍着怒气,傲权没有直接骂出来,他假装咳嗽几声,玄关处偷欢的两人立刻分开了,他就盯着贺言看,想看看被自己抓到出轨有什么表情,可惜,接下来贺言做出的动作让他“火大”,他竟然吐出红舌轻轻磨擦嘴唇。
从大伯哥脸上的表情,他看出来了愤怒,但更多是不满足的私欲,仿佛是在说,跟自己舌吻该是他。
被当场抓包的阿布卓很羞耻,可还好不是傲叔叔,不然麻烦真大了,他想去解释,但言哥拽住他,说不用。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餐坐上气氛怪异的很,从公司刚回家的傲彬雄明显感觉到了,它看看贺言,看看阿布卓,又看看表哥和嫂子,好像又没什么事。
“吃点蛋糕,这是我专门为你做的。”贺言为了缓和气氛,切了一块蛋糕递给傲彬雄,又切了一块递给大伯哥。
傲权没有接,他讨厌一切肮脏的东西,包括这贱逼做的东西。
“大伯哥不吃吗?”贺言看着一脸冷漠大伯哥,他笑着问道。
“给我吧,贺言,你大伯哥不喜欢吃甜的。”一旁的嫂子赶紧打圆场。
贺言能这样被轻易击退那就太简单了,明面上不行,暗地里总可以吧,他就往大伯哥身边靠了一点,脸上微笑着给傲彬雄夹菜,但餐桌下,他蹬掉左脚的鞋,抬起脚小心翼翼往大伯哥脚脖子处摸索,当脚尖蹭到,大伯哥身体明显紧绷了。
灵活的脚尖夹住大伯哥的裤腿掀开,他偷摸进去,脚指头在脚脖划圈,皮肤与皮肤亲密接触,炙热的感觉一下子炸裂开来,偷情般的快感逼得傲权脸都憋红了,一动不敢动,瘙痒的感觉传遍全身。
贺言在心里哈哈大笑,他就是要玩弄“大伯哥”这头野兽,谁让他给自己难堪。
饭桌上,所有人有说有笑,但暗地里,贺言和傲权互相较劲,看谁耐力够强大,比拼到最后。
“表哥,来咱两走一杯,好久没这么尽兴了。”傲彬雄举着杯子朝向傲权。
傲权没有说话,但他举起酒杯敬了傲彬雄,两人之后连续喝了好十几杯,包括阿布卓,也跟着喝了不少,这晚饭吃到最后,四个男人两个都喝高了。
贺言把喝醉的阿布卓送到房间里,他回到客厅,原来坐在饭桌前的大伯哥和傲彬雄都不在了,他看到拉开的大门,他猜测两个人可能去院子里了。
贺言连外套都没裹,便出了门,他站在院子里一眼看到了正在抽烟的大伯哥。
傲权吞云吐雾,他并没有发觉弟媳朝这边走了过来,等他有所反应,贺言已经抢了他嘴里噙着的烟,自己噙住用力一吸,然后大口吐出来。
“给我。”傲权伸出手。
“大伯哥不嫌弃我吸的吗?”贺言猛地靠近大伯哥,脸几乎靠在一起,他能闻到大伯哥身上浓郁的男人味,使劲嗅了嗅,夹带着烟味。
“滚。”傲权不客气地说道。
“我偏不滚。”贺言缠上大伯哥,他圈住脖子,闷在胸前使劲闻那浓郁的气味。
“你这贱逼。”弟媳像狗一样在身上乱蹭,喝过酒的傲权本就躁动,被弟媳这么一撩拨,躁动中增加了欲望,他逮抓弟媳的头发,大骂道:“就那么喜欢男人。”
贺言的回答贱的很,他双眼满含性欲说:“贱逼就是缺大伯哥的大屌,你进去捅捅,贱逼就满足了。”
“妈的!”傲权只能爆粗口,他一巴掌打在弟媳的翘臀上,没有任何命令,弟媳双腿缠住他的雄腰,双手搂住脖子,舌头勾住他的下巴舔。
傲权今天并没有刮胡子,所以下巴上一层刚长出的硬毛,配合灵活的舌尖的舔吸,加上手顺着腰腹往下抚摸,他很快硬了,裤裆撑起好大一坨。
“大伯哥,你硬了,要我帮你口吗?”贺言靠近大伯哥耳边喷着热气说道。
“你他妈!”傲权身体绷直了,他大口地喘气,缠着他的弟媳真是不要脸,左手伸到裤裆里抓住勃起的巨茎就揉捏起来,毫羞耻心。
“我想吃屌,你想让吃吗?我想大伯哥的屌塞满我的小嘴。”贺言饥渴地润吸出口水声,左手握住粗壮的茎身捋,一手的黏液,龟头涨得浑圆。
“去那边,”最后是性欲战胜了理智,傲权屈服了,他托着弟媳离开不好办事的路灯下,走向院子一侧没有一丝灯光,完全处在黑暗中的巷子里。
黑暗的巷子里堆放的全是杂物,所以很拥挤,两人处在这种氛围下,情欲高涨,尤其贺言,他大胆用舌头去舔大伯哥丑陋的那半张脸。
贺言不知道的是傲权最忌讳有人碰他的脸,所以当弟媳妇舔脸时,他炸了,掐住尖俏的下巴愤怒地说道:“滚下去吃屌!”
大伯哥莫名的愤怒,贺言一点也没觉察到,他早就骚逼地沉浸在浓郁男人味下,左手抓着巨茎揉搓,手掌沾满了黏液,在听到大伯哥的命,他松开手,下贱地跪到大伯哥的胯下。
大伯哥裤裆早就撑起一大坨,暗黑中,贺言以卑贱的姿势抓住精健的双腿,头闷在裤裆用劲呼吸,鼻息间一股子浓郁的男人腥臊味,他饥渴地吞咽分泌出的唾液,对屌没有任何的抵抗力,灵巧的舌头伸出来抵在裤裆。
“嘶!舔!”傲权拽住早就凌乱的软发,胯部使劲去顶闷在胯部深呼吸的弟媳,他动作粗暴,弟媳身体明显在颤抖,小嘴分泌的唾液浸湿了裤裆。
贺言闻着浓郁的气味,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他不是没有舔过其他男人的,可大伯哥胯下还夹带了一股男人分泌的睾丸酮味,这是阳根最需要的东西,他同舌头绕着蓬勃的裤裆舔,描绘出巨根的模样。
“唔...大伯哥...鸡巴真大...唔...真骚...”黑暗中弟媳的骚浪叫声格外的诱惑,傲权听的热血沸腾,胯下巨茎硬的发痛,尤其他看不到弟媳脸上表情,靠着兴奋感用胯部顶撞。
“自己拿出来吃。”傲权硬的不行,尤其最近喝了不少中药,被稍微撩拨几下就勃起了,他粗喘着声音,手指头深深陷入弟媳的软发中。
贺言骚逼地解开腰带,还没拔掉内裤,那巨硕的阳根便弹了出来,由于男人的胯下是阳气最重的地方,大伯哥的阳具滚烫炙热,手掌接触的一瞬间,双腿间敏感的骚屄便喷出水来。
“好大...唔...我要吃大伯哥的巨屌...”贺言鼻息间腥臊味更浓了,他张开嘴,还没含住,口水就喷出来了,他太饥渴了,身上哪个洞都在痒。
傲权喘息粗重,带着雄性原始的磁性,胯下弟媳抓住他弹出的鸡巴故意用龟头磨蹭小嘴,他爽的仰起头,肥硕的巨茎涨大一圈,马眼分泌出的黏液糊在小嘴,他即使看不到也能想到那淫靡的画面。
“吃。”大伯哥的嗓音带着焦躁,贺言知道大伯哥受不了,他捧住巨根,小嘴毫不犹豫噙住硕大的龟头,舌头立刻抵上去,灵活的舌尖放荡地上下拨动,诱红的嘴唇润吸出声,那挠人的痒意传遍男人全身。
“哦…大伯哥鸡巴好大…粗死了…小嘴都撑满了…哦…”贺言脑子里又幻想“美男与野兽”的情节,他想象自己是野兽配不上的美男,现在正被强迫臣服在胯下吞咽“兽茎”,光是强迫发生性爱,就爽的浪叫。
“妈的!你真下贱。”傲权因为汹涌的性欲,脸上的肌肉都凸起来,简直太爽了,骚逼的小嘴又紧又热,吸得他的龟头酥麻不断,他逮住头发,果断地挺动腰身抽插起来。
“哦…捅死欠操的骚嘴...哦...爱死大伯哥的大鸡巴...哦...搞死我...啊...”贺言嘴巴张到了极致,他含着龟头强有力地挤压,马眼喷出大股腥臊的前列腺液,他“咕嘟咕嘟”全吞下去,同时一只手抓住男人的休闲裤往下扯。
“嘶!吼...你做什么!他妈的!”傲权裤子被扯下来,胯下两颗硕大的囊袋剧烈晃荡,他控制住正吞咽的弟媳,将巨根从小嘴里拔出来,直接覆盖在弟媳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