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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德醉后的罚》辩广 修罗场 高H 口交 指奸 dy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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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赶到崇德殿时,刘辩已经换上了侍卫甲胄,在殿门候着,见到她来,黏黏糊糊地蹭上来:“广陵王姗姗来迟,真是让我好等。我要罚你!”

他映着月光望向广陵王,却在看到她红肿唇角和眼角脸颊斑驳泪痕后愣住:“广陵王,发生了何事?”

说罢扭头吩咐宫人:“取方湿帕来!要快!”

广陵王来得匆忙,顾不上把张辽留下的痕迹擦除,刘辩只消几眼便能大致猜出她经历了什么,垂在身侧的手猛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进手心的皮肉,在那里留下几道稀稀落落不易消散的痕迹,只是此时不是追问的时候,他接过湿帕,温柔为广陵王擦拭面上泪痕,可那泪却越擦越多,他只得把广陵王抱在怀中安抚,又怕冷硬的甲胄硌到她,用手中湿帕垫着她额头。

广陵王听着心上人强健有力的心跳声,慌乱助的心终于有了归属,她搂紧了刘辩的腰身,舍不得离开这温暖的怀抱,却心知不能再耽搁下去了,一路都已被她打点好,只等各路人马登台献唱,他们作为开场需要紧锣密鼓地前往宫门开场,好引出这台好戏。

广陵王在那方湿帕上狠狠抹了抹眼泪,深吸了几口气,抬头对上刘辩担忧关怀的目光:“陛下,请随臣来!”

他们赶到时,四周还是寂静声的,刚锁好宫门,节奏紧促的甲胄声来了,火光渐渐靠近宫门,锣声渐紧,鼓点密集,好戏揭开帷幕。

来者果然是何进麾下,打着天子危急的幌子要入宫,广陵王强打起精神与他们周旋,何进和长水营精兵数千,人多势众,广陵王身后只有一支禁军,势单力薄,可她却毫不怯懦,挺直了腰板往前迈了一大步,哪怕与何进针锋相对,亦未曾落了下风。她从怀中取出那把重于泰山的黄铜钥匙,高高举起给众将士看,这是她今夜用身子换来的草芥,也是能保住刘辩今夜性命的珍宝。

众人哗然,军心扰乱,何进如附骨之疽般难缠,见了钥匙还不够,非要亲眼见到天子本人才肯罢休。

广陵王退开一步,刘辩拨开云雾见月明,露出隽秀面容,似笑非笑地唤:“舅舅,既已见到朕,便放心回府歇息罢。更深露重,莫要伤了身子。”

本应对外甥疼爱有加的舅舅心怀鬼胎,面色铁青,冷哼一声领着兵马悉数退去。

广陵王双腿一软,再法强撑,仰面晕厥在刘辩怀中。

广陵王醒来时,已经躺在软和舒适的榻上,环顾四周,是熟悉的崇德殿,她张了张口,嗓子干涩发不出声音来,只能抬手在那床榻边沿拍了两下。

殿中寂静,那两声清脆的拍打招来了崇德殿的主人,他踉踉跄跄地执着酒盏冲她走过来,两颊酡红眼神迷离,像是醉得不轻,他含含糊糊地开了口:“广陵王……你叫我……”

广陵王指了指自己的嘴,冲他做了个口型,他立马会意,却并不急着帮她找清水饮,而是把酒盏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凑上来哺入她口中。

广陵王本以为会是清香甘醇的红蓼酒,没想到是入口躁辣刺鼻的汾酒,被张辽那根巨物捅得红肿破皮的喉咙根本受不了这般刺激,她推开刘辩,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刘辩跌坐在地上,臀部传来的疼痛令他稍稍清醒了一些,连滚带爬地去寻了清水来,广陵王饮了清水,这才好受些,咳嗽声渐弱,她面上涨得通红,蛾眉轻蹙,一双红了眼圈的明眸盈满了泪水,干涸的嗓子终于得了水润泽,能发出些沙哑声音,她唤他的名:“刘辩……”

刘辩背对着她坐在榻前,看也不看她,发酒疯似的颠三倒四地问:“师姐……我值得你出卖身子救么……刘辩……一个酒囊饭袋罢了,死便死了……师姐……我值得么……”

她又唤他:“辩儿……”

刘辩的声音越来越低,语气却愈发癫狂:“身为天子,朝不保夕,任谁都可以要了他的命……为了活下去,要最爱之人牺牲身子为他续命……他真该死啊……”

她揽住他的肩头,轻轻吻他发顶:“辩儿,我爱你,只要能让你活下去,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不过是逢场作戏露水姻缘,男人可以一晌贪欢,女人自然也能。”

见刘辩情绪稍稍好转,广陵王引着他的手,摸向自己黏腻肿胀的下身:“辩儿若是不喜,大可以惩罚我,将那人留下的痕迹,统统替换成你的。今夜何进人马尽数撤退,没了听墙根的宵小之辈,我们来做点有动静的事。”

广陵王哄刘辩总是很有一套,刘辩的手指揉着那口自己最喜爱的肉穴,指尖被粘稠的爱液沾湿,跌至谷底的心情瞬间转好,他眼睛晶莹透亮望向广陵王,像小时候得了新玩具一样激动:“做有动静的事?!”

可随即又在触到广陵王比平时鼓胀数倍的花核后,像颓丧的猫一般耷拉下了耳朵:“不行!一夜承欢两个人,师姐受不住的。”

广陵王冲他眨眨眼睛:“是辩儿的话,我受得住。我克化了那人的元阳,这会子已经恢复精力了。”

刘辩抬手刮她鼻子,把指头上透明的淫液涂在她鼻梁上:“好哇,好一个吸人精血的女妖精!”

他瞧着广陵王撕裂红肿的唇角,煞是心疼,坐在榻前伸了舌去舔:“那便……从师姐的嘴开始罚起!”

刘辩口口声声说要罚她,舌却是比平时温柔了数倍,仅用柔软平滑的舌尖去舔,唯恐粗糙的舌面刮疼了她,手拢在广陵王腰间,熨帖着她后腰的旧伤。

广陵王自己解下头冠和腰带,扯开衣襟,露出束胸和束腰,她赶来得匆忙,两处束缚都是松松垮垮地系在身上,并没有起到隐藏身形的作用,反而大有欲盖弥彰的勾引意味,刘辩低头去看她颈间前胸,皆是一片洁白,边去解她束胸边嗤笑道:“这人倒是个不识货的,不知师姐的乳儿最好吃。”

说罢以鼻尖逗弄广陵王一侧乳首,然后阿呜一口含住那粉宝石样的嫩尖,上下舔弄起来,亦不薄待另一侧,以手指揉捻挤压。他惯会衔乳,一张巧嘴如调皮小猫般逗弄那颗嫩蕊,含吮舔咬竭尽所能。

广陵王左右两颗乳教他轮流吃过一遍,乳尖上裹上淫靡水光不说,乳周亦被他留下些青红指痕,胸前炙热,心中空虚被填满,连胯间肉穴都开翕不止,吐出许多爱液。

刘辩一路舔吻向下,瞧见广陵王大腿上红中泛紫的修长掌印,伸开手覆上比了一番,那人手掌比他窄上少许,手指比他长几厘,刘辩先是心疼,舔着那块皮肉问广陵王:“师姐……还疼么?”

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又吃味起来,重重在那处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整齐的牙印,广陵王吃痛,发出沙哑的哀嚎:“刘辩……你属狗么?”

刘辩不答她话,分开她瓷白双腿,去舔她的穴,小犬一样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他嘴上温柔轻舔那不堪宠爱的花核,手指却毫不客气地借着淫水戳了进去,屈起指节在那穴中抠挖:“师姐,那人的手指比我长一些,是不是抠得你合不拢腿,骚水直流?”

广陵王不想提那人,可眼见得刘辩面色不善,又要发疯,只得期期艾艾地斟词酌句答了:“他手指是略长一些,可粗暴至极,不若辩儿抠得舒服……”

刘辩这才心中好受些,莞尔一笑又增了一指:“不是自己心爱之人,自然不会体恤,我把师姐放在心尖上,才舍不得师姐受苦!”

广陵王大腿上的牙印还隐隐作痛,不敢也顾不得出言反驳刘辩,埋在体内的手指熟门熟路地寻了她曲径中那处凸起,以指腹反复碾压,她后腰一紧,挺动着臀又喷出几股淫水,把刘辩的手腕都打湿了。

刘辩凑在自己腕子上舔她的花汁,又问:“那人可曾饮过师姐的可口蜜汁?”

广陵王嗔他一眼:“不曾,你以为谁都像你这般爱饮这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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