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
她抓住虽然已经阴硬挺到将她的小腹戳弄出一段红痕来,甚至将她的蚌肉摩擦绵软泛还是不肯服输探入的玉龙。
在这事情上比来比去完全没有意义,不如及时行乐。
她一个抬身,就着滑腻的汁液,用泥泞的红缝慢慢包裹着圆润的柱头,堪堪将头部纳入,她就发出来轻微的闷哼。
青年的身躯已然长成,而他的性器也不像少年时那般玲珑,着实让她有些吃力,她咬住他的侧颈,含糊的闷哼随着硬物的挤入而在舌尖颤抖着。
一但接受到了战争开启的讯号,他便毫不犹豫的开始抢夺旗帜。随着玉茎缓慢破开一层又一层的禁锢,窄小的穴道法容纳巨物,在紧锁着他还想要深入的性器。
他贴近她身体,手掌可以轻易整个覆盖她后背裸露的肩胛骨,推动着背部,抵挡着她轻微颤动想要后退的身体。
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腰,纤细的腰双手可握,
拇指处抚摸她随着呼吸而起伏的绵软小腹。
她猜她大概是没有后退,弓着的腰裸露,抵押在马车的帘壁,全然没入的巨物令她有些撑过头的晕眩,那物什在缓慢的进出,她吸着那炽热,随后内壁又被拉扯的感觉清晰的反应在身体上。
小衣系带已经脱落,半遮不遮的覆盖在半个乳上,另一只乳球已经全然露出,难以自抑的指痕包裹着雪乳,他低头环抱住她的身体向上抬起,让她的胸乳向他完全展开,张开双唇,艳红的舌尖便舔舐而上。
舌尖还有些微刺,但是那轻微的刺痛却在一篇绵软里化成电流,蔓延至全身,令他血液喷发,齐齐涌向身下,涨得他生疼,只有更猛烈的进出才能缓解他的燥热。
她胸前的红豆因为刺激而变得硬挺,但是却被坚硬的牙齿在研磨,他大口吮吸着敏感的乳尖,在密闭的唇舌中,像蛇嗅探空气一般用舌尖挠着红豆。
浑圆的双乳被用力吮吸拉扯如同面团一般,等到红豆已经不堪重负时,才放开沾满唾液,被肆虐得颤颤巍巍落着晶莹泪珠的乳尖。
他转向另一个半遮半掩的乳球,细长的系带落在她的手臂弯上,完全显露出来,等到她两颗红透的葡萄被吮吸殆尽时,尚不愿意放开她,而是让她的雪乳与同样白皙的胸膛相贴,红艳的乳尖互相摩擦,身下的巨物也在有力的进出,尾脊骨被冲劲撞到马车壁,让她皱起了眉。
而且双腿张开,一条腿被他的肩膀顶开的姿势让她法发力,只能被迫承受他越发猛烈的撞击。
她双手一把将他的身体推出去,让他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自己也对着他的动作,一瞬间她就已经双膝跪在他柔软的座椅上,相贴的
耻骨撞击在一块滋味有些酸爽,但是坐下的姿势到达此前未有的新深度,她弓腰,小腹急剧的收缩,挤压他的性器,他也险些忍不住精关,就此泄身…
她的足泛着雨水的冰冷,却又因为潮热的空气而在关节处泛红,被他握在手心。
她紧紧抱住他的脑袋,让他埋在她起伏的波澜里,简直想要令他窒息而亡,他的口腔尝到了汗液咸涩的味道,混杂着雨水的灰尘味与她身体散发出的浅淡清香。
狐狸尖锐的牙齿一口咬住跳动的肥美白兔,白兔猛烈地挣扎法从白森森的牙齿内挣脱。她吃痛得更加用力的按住他的脑袋,双乳与他的脸颊挤压,相处的肌肤泛起轻微的烫红。
她忽而又猛地拽住他身后的长发,将他的脑袋拽出来,他的唇沾着水光,半探出的舌尖舔拭着湿润,笑得挑衅但眼角又散发着边的媚意。
他屈起膝盖,阻挡住她后退的余地,潮湿的大腿压在她蜜桃般的臀部之后,双手握住她的腰,相接触的部位留下的汁液润湿了身下的布料,他腰腹有力的耸动,总是不配合她的动作冲撞着,好像想要将自己与他融为一体一般,总让她怀疑自己是年纪上来了力不从心,虽然她也才二十来岁,但总感觉已经吃不消这年轻而活力充沛的身体了
…
不过思来想去都不是她有问题。
反正一切都是这悍夫的。
如同坐着一个小舟,在风浪里面随着海波上下起伏,大汗淋漓的身躯甚至让她没有办法好好的固定身下同样滑腻的身躯。
又是一个猛的撞击,让她细碎的闷哼,突然有了一丝的尖锐,她迅速地夹紧花穴,试图将体内这肆意耸动的巨物夹碎一般,修长的大腿交叉狠狠地盘住他的腰,一瞬间爆发出来的力气,使得肌肉紧绷,在他雪白的腰际上勾勒出的痕迹。
腰上突然来了这一下,让他的胃里都有些翻滚。他瞪大狭长的双眼,两双同样冒着火光的眼睛四目相对。
她猛地将他推到了长椅上,握住他的双手压下去,他身上轻薄的衣物已然凌乱得遮不住肌肤落至他的小臂与腰腹处,没有血色的雪白肌肤像密布了红色的痕迹,掀起堆叠至身下的长裙遮住了还在不断肆虐的巨物。
“那么快你赶着投胎啊!”
她将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压坐在他的身上,他才难得的平静了一会,这样的姿势让他发不了力,只能忍着被狭小的穴道挤压,如同蓄着力爆发的火山。
他稍微润湿了一下干涩的喉咙,稍微的恢复的平时该有的清明。
“你怕了?…别是中看不中用吧?”
他低垂着眉眼,莹莹的眼波自带三分春情,眉梢都带了三分刻意的柔弱,语气甜腻,一副娇柔造作却有阴阳怪气的模样,看的人有气处发,血压上去了。
每次看见他,她为人称道的温和脾气都要忍不住爆发。真应该把他的嘴缝上,叫他不能再说出让人生气的话。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猛的用花穴拧了身下人,在他低促着眉的惊呼中,用力地抓住了他雪白纤细的手腕,猛烈的动作令马车内的流苏,都颤动得如同被风雨击打的水荷。
生气了啊。
她对他毫不吝啬散发以最极致极端的情绪,倒是比平时装模作样的清高模样顺眼的多。
令他的心脏都在剧烈的鼓动,仿若爆炸一般,空气是如此的潮湿闷热,以至于让他每一口呼吸都夹杂着沉重的水汽与她身上散发的气息。
他被她压在身下,一阵又一阵法控制的快感,从身下传到全身四肢,以至于他只能力的用手指抓住她的手指,掌心与她相合,十指交缠,指缝间滑腻又细长的触感让她想象到了春日里交缠的白蛇。
他神色不清明,在欲海里沉浮,她起伏伏的身影打在他的脸上,那同样斑驳的身躯,那丰满又带着甜蜜数咬痕的双乳,甚至她那双总对他散发着熊熊烈火的执拗眼睛,那总与他针锋相对却又不敌他言辞犀利而言颤抖的红唇…
一切的一切,不令他心潮澎湃。
两个人的关系比之世间普通的妻夫更加的紧密,那所有扭曲的情绪都储存在对方的身躯,如同半身,法割离。
在一阵又一阵更加急促的动作之中,花穴猛然收缩,宫门开启,压榨着雪白的精液,极速的射入。
她咬牙,身躯一片酸软,四肢都在止不住的发颤,全根末入的性器闯入了柔嫩的宫门,太过于深入的接触,一阵一阵的热流冲刷着窄小的子宫,她猛地压在他的身上,大腿已经麻木到失去知觉,小腹压着他的小腹,用牙齿咬住他的脖颈,双手猛地掐住他的双乳,将这难忍的感觉双倍的返还。
等到两人大汗淋漓的身躯逐渐平复下来,空气弥漫法言语的气息,一天之中遭遇的事情心情起伏太过于巨大,至于现在猛地松懈下来,趴在他的身上都有些淡淡的安心困意。
马车内的气息太过于浓郁,总感觉还置身于刚才那场如同厮杀一般的情欲之中,她用上带着齿痕的手掀开马车帘布的一角,刚刚探出去半个手臂,想要感受一下外面相比之下凉爽而清新的气息。
但是将后背背对着他显然是个愚蠢的了,一个不剩就被他抓住弱点重生后欺身而上,不知疲倦的一般玉龙又开始高昂脑袋,她的脸压在马车柔软的窗帘上,还放在马车外的手臂,被他猛然地抓住抽回来,只留下微微被风吹动的帘角。
他的掌心与她的手背交叠,她绵软的双乳也被坚硬的马车内壁挤压,眼睛被带着他发间香气的发带覆盖住,连带着双手也被捆绑住,湿热的吻从后颈处蔓延肩胛最后到腰际,最后在蜜桃一般丰满的臀部上留下难耐的红。
她多少感觉自己有点上当受骗,她现在才猛然觉察他的意图,将她的体力耗光了之后,他才好为所欲为。
“…卑鄙小人…下流做派…”
平生读的也是圣贤书,从不去那等烟花柳巷之地,世女的脑海里,发带还只停留在它作为发带的正经用途上,现在被这般的压制住,是她从来没有想象过的发展。
而从小在乡间长大,村里的长舌夫们,讨论的尺度可远远不是世女能够想象得到的,而他耳濡目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妻主…见笑了…算不得什么卑鄙耻的下流做派,不过是些闺房乐趣…难不成妻主从未听闻过?哎呀,不是说才高八斗吗学富五车嘛…”
她感觉血压又要上来了。
“…怎么可能?!我怎会像你这等浅薄之夫,我自然是…”
还没等他将话说完,那巨物又顺着刚才,穴内滑出的汁液,在软烂的穴口处猛的又闯进来。
她的喉咙发出了一声来不及出声的惊呼,最后变成一声气音。
这粗鄙的悍夫,说都不说就闯进来横冲直撞,偏生她现在还没有力气反抗了,只能由酸软的四肢被困住,粗长的性器在她雪白的蜜桃臀中进进出出,刺激内壁的液体滴落从腿根。
压在马车壁的脸颊,被他的手掌捂住,让她的脸颊只能顶撞他的手心。她身前的骨被撞得有些发疼,她只能翘起臀部,向后迎着巨物的撞击。他若有所察,干脆双手将她整个人牢牢地锁在身前,让她只能依靠住他的力量支持。
那漫长的战争才刚刚拉起序幕,随着她数次的泄身,到最后乃至已经飘飘乎不知身处何方,到最后干渴又疲倦,意识模糊的陷入极深的睡眠之中。
梦里都好像如同在游泳一般上下起伏飘荡,嗯,那巨物好像还停留在他的身躯里一般,连花穴都已经与他密不可分,形状完全的契合在一起。
*
黑夜中,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落在暂时租赁的宅院后门,夫郎穿着端庄的当家主父绝对不允许出现在人面前的凌乱衣袍,怀抱着被外衫紧紧裹住,陷入沉睡的妻主。
下意识地掂量了一下,然后便皱起了眉,轻了。
她雪白的小腿露出一截,同他脖颈处如出一辙密布的红痕,令偷偷眼神撇过来的小童满脸通红。
他不动声色的将她环抱的更加严实,宽大的衣袍连她露出的脚尖都完完全全的遮住了。
恍惚的烛火在他的漆黑的眼眸中明灭不定,仿若深不见底的幽潭。
这小童年龄也到了,应该将她安排到其他的庄园去了。
*
她一觉睡到了太阳高起,醒来的时候意识还模糊着,昨天的放肆让两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沉睡,而人打扰的结果便是双双紧闭大门,不知时间。
她眼睛还尚未睁开,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双腿与他交缠,意识的动作间,那腿间的巨物便又抬起头来了,顶着她的膝盖和小腹。
她悄声息地后退,但也却被同样紧闭双眼的他掐住了腰,一把拉进,那物什戳在她的小腹上,昨天的那场盛宴,令她进段时间都想清心寡欲
而此时,好巧不巧,门外却突然被小童敲了,家里来客人了。
“你去”
她眼睛都没睁开,一脚将他踹下去,他早上不甚清明的大脑,等到摔到柔软的地毯上时,也已经清醒了。
“你是大人…你去”
他忍着被踹下床的怒气,拽住她的脚踝,刚想将她也拉下床。但手握住的细长脚掌轻薄的肌肤可见血管,上还残留昨夜肆意的痕迹,令他下意识的用拇指轻轻的摩擦着,胯下不争气的物什,又在激动地颤抖着,吐着清液
他满脸通红的双腿夹紧,不争气的东西!
细白的小腿,摩擦过他的腿间。
“…记得擦干净…速战速决…”
她闭着眼睛,意识又有些模糊了。
他本来想要下意识的反驳一句,但是看着被他握住的匀称小腿,最终跪坐在地毯上,将潮湿的液体沾染了她的小腿与足。
没擦。
最终,她只能勾起脚趾在他的衣袍留下些许痕迹,最后遗留晶亮的液体在她的腿上干涸。
狗东西…
*
被迫速战速决,带着郁气,他进到大堂,皱眉看见了那一袭纯白的,如同带孝的身影。
刺的人眼睛发疼。
看此人的第一眼,他就不喜欢。
他那纤细瘦弱的身形与气质,与他当年的模样有些类似,他现在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做过了,一是他现在成长的身形不适合再这种形象,第二个是他现在已经是世女的正君,端庄而能力出色能当大任的正君。
早起被赶出去,欲望没有得到满足,他神色阴郁到挂不起笑。这是夫郎第一次正面会见他,传闻中那出三人青梅竹马,两人两情相悦终得眷属只留下一人的求而不得,乃至远走京城戏码的主角之一。
夫郎在氤氲的雾气中湿润了一下干涩的眼眶抬起脸来又是那温柔大方的笑,心不在焉的和对方寒暄着。
“那天约三娘出去,因为临时有事,没能及时赴约,她不会生气了吧?”
“三娘从来都没有生过我的气…这一次…她为什么没出来见我?…”
夫郎摸了一下额头,尽量压制住逐渐上升的血压,真是浪费他的精力,竟然还在稍微分出了一点心思,听他在讲什么…
这个人是真的不清楚吗?发言愚蠢到让他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真心了。
有一点好笑。
他又是以什么样的立场来对他意有所指呢?他再不济,也是她明媒正娶的正夫。
“这位…公子…女男七岁不同席,妻主也已经成亲,你也有了婚约,应当懂得避嫌的道理吧?”
“…你不要误会,我们就是一起长大的朋友,没有其他的想法…”
他急得兔子眼红了一圈,使劲的摆手。
啧…没想到自己以前那么讨厌的…夫郎难得的居然反思起来了。
“公子难道真的不清楚?约一个曾对你有心思的女子出去可不是什么天真活泼拘束的个性可以解释的…说起来你们一个两个到底把她当什么啊…狗吗?”
夫郎浓密的眼睫垂落,吹了一口茶杯的雾气,看不清眼中的神色。
“看着是人实际上像狗一样,有需要的时候就喊她过来,不需要了就抛在一边,明知道她的心意但是理所当然的觉得她应该祝福你们,顺便还为你们的感情出谋划策,充当缓和…”
夫郎淡淡的说出的话语像利剑一般将他扎的脸色苍白,他瘦弱的身躯在瑟瑟发抖,似乎摇头想要说一下什么。
他这一生过得顺风顺水,大家都喜爱他,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不论是六皇女的爱,还是三娘的爱,他都获得轻而易举,他即使选择了六皇女,三娘也应该会一如既往的喜欢着他,对他痴心不改,像那些话本里痴情的配角…
明明应该是这样的…
他睁大的眼睛里含着泪水,想要狠狠的反驳回去,但是却又说不出腌臜的话语。
“她娶你也只是形势所迫…对…家里的人都在逼她成亲…而且她还因为只想娶我,不愿和别的人成亲所以反抗家人,远离了京城所以他才会这么快的选择…都是家人逼她的…看他不也是为了反抗家里人的逼迫,娶了你一个…农户出身的夫郎吗?”
他颤颤巍巍地说着,夫郎分神看着茶杯里的茶叶起起伏伏,一时不知道他是在反驳,还是在试图说服他自己。
“而且听人说她这些年我没有碰过你…你还是处子之身…”
这一个惊雷,让夫郎的心神突然从那起伏的茶叶挣脱出来。
究竟是哪里起来的据说,简直要让他捧腹大笑,虽然妻主大部分时间是呆在书院,他们之间的妻夫生活虽然不算多,日积月累也不少。
他真的忍俊不禁,大笑起来了。
他用修长的手指擦拭过了眼角的泪珠,突然的大笑让那还想要继续说着什么的人手足措地坐在位置上,似乎被吓到了一般。
他就说这些情情爱爱不够靠谱。
一个心里有着他人却还是会因为类似的人晃神,即使心有所属,也并不妨碍她另娶他人。
明明这世间人都欲-色加身,偏还只以为能纯白垢。
她大概从来不会知道,她看对方的眼神如同看那墙壁上的是仕男图,不带一丝的杂意。
夫郎笑得花枝乱颤,不经意间松散的领口露出了白皙脖颈上的齿痕,让座下的人有些疑惑。
“…你怎么身上红红的…有虫子?!…”
夫郎本来要停止发笑继续说话的,没想到又被这样的发言给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