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修理炮灰,开苞子宫,崩溃失禁
鸡巴进出更顺畅了。余飞压着他,大开大合地干着,神情有点凶恶,低头照他脖颈咬了一口:“还担不担心那个野男人?”
许昊慌忙摇头:“我担心你……”
余飞挑眉,不置可否。许昊就又有点急了,挺着腰送逼,小逼湿润糜红,已经被操得很乖,逼肉不停地迎合,在鸡巴抽出的时候拼命挽留,捅进去的时候殷勤吞下,肉壁被鸡巴砸得啪啪作响,混着淫水,噗嗤咕噜的,磨出了白沫,顺着动作被堆积在逼口,要掉不掉地挂在刚长出一点儿的逼毛上。
余飞被扎得有点儿痛,但这痛又催生出了爽,他不由地兴奋,骂道:“你不能做个激光脱毛吗?黑毛逼看着就倒胃口。骚逼,听见没有?”
许昊哪儿敢让别人看见自己异于常人的下体,连忙说:“我会及时刮的,脱毛膏也有用的……啊嗯!小飞,操慢点儿吧……”
余飞当真慢下来,这才冷笑说:“在餐厅里我就看出那只野狗心术不正,就把他引到一个工地上,叫人揍了一顿,手是废了。”他充满戾气,鸡巴重重一顶,“你昨天就没觉出不对?”
许昊也被操得脑子都迟钝了,想了几秒才想到野狗指的是王朝辉,忙问:“那你没事吧?”
余飞慢慢地说:“我是没事……但我审了审他,你倒是有事呢。”
许昊立刻脸色苍白,辩解:“我和他没什么的……我不喜欢他,我和他只是同学。”
但余飞还是生气。许昊实在是被笨,被人故意踹了逼还以为对方不是故意的,昨天还被下药揉了鸡巴……幸亏王朝辉没多做什么,不然他真得发疯了。饶是如此,看到王朝辉被揍得东滚西爬的样子,再联想到他刚才慌张坦白的所有,余飞就一肚子火,上脚连踹了好几下,踹得王朝辉直吐胆汁才停。
当下他就冷下脸,不再言语,伸手揉捏许昊的逼唇,用鸡巴用力地戳逼:“贱逼!你没有脑子?!”
他越想越烦躁,伸手摸上许昊的鸡巴,撸了两下,用手心用力摩擦龟头:“他是不是这样摸的你?说啊!爽不爽,嗯?”
余飞一向很少碰许昊的鸡巴,眼下又还操着逼,前后快感飙升,许昊不由得尖叫,咿咿呀呀地哭着说:“要射了……!我不知道呀我没和他怎么样……真的……别摸了小飞,贱鸡巴受不了了呃……!”
余飞却故意对着干,越撸越快,同时打桩机似的猛插,撞得砰砰作响,鸡巴抽插出残影,每一次都捅得特别深,磨着骚点用力地奸,把逼肉操得都肿胀了,骚水堵得肚子都涨高了。
他迅猛地操着,粗长的鸡巴硬得像个钢炮,威武可怖,恨不得把卵蛋也挤进去似的,全根没入。
许昊忽地大力挣扎,恐惧地感到余飞戳到了一个极深的地方,快要把他给操穿了:“不要呀啊啊啊!要操烂了!小飞,小飞别操了!骚母狗给小飞舔鸡巴好不好……呃噢噢啊啊啊啊啊啊!!!”
余飞却更兴奋了,感到龟头戳到了一个水袋似的东西:“我操到你的子宫了!”
他狼似的发狂,猛然加速,缩紧屁股猛捣!
子宫又嫩又小,宫口的软肉紧紧地闭着,被大鸡巴猛操,顶得酸麻至极。快感犹如闪电,震得许昊一阵痉挛,浑身抽搐!
他嘴角流着口水,眼珠上翻,失神地尖叫:“子宫被操了!要怀孕了……!噢噢哦哦哦哦呃!骚逼被捅成鸡巴套子了啊!”
他哆哆嗦嗦的,一截舌头吐在外面,满脸潮红,两条大腿狂颤,原本架在余飞的腰上,现在却毫力气,一个劲儿往下掉,被余飞直接扛在肩上。
余飞毫阻碍,直插子宫,子宫水嘟嘟的,嫩滑比,里面又湿又热,千百张小嘴一般吮吸着龟头,紧紧的,被鸡巴捣得快要碎了,却还淫贱比地主动迎上去。
余飞爽得忍不住大叫:“操死你!他妈的贱逼,怎么这么欠操!日大你肚子好不好?让你怀着孕吃鸡巴,挺着大肚子跪着学狗叫!”
许昊被操得崩溃,满脸是泪,被汹涌的快感折磨得快要疯了。
子宫被操真的是件特别恐怖的事,整个身体都不听他使唤了,一抽一抽的,好像全部都被鸡巴被快感劈开了!
他尖叫着挣扎,拼命逃跑,腿却被架得高高的,被囊袋砸得扁扁的、一片泥泞的逼唇可怜地歪倒,毫保护之力,把逼口袒露在外面,让鸡巴畅通阻地插进去,把逼口撑得发白,连一丝一毫的空隙都没有了。
许昊崩溃,凄惨地哭叫:“母狗再也不敢了,真的没有野男人呀!骚子宫不能操啊,真的要烂了!”
“小飞……心疼一下哥哥好不好……哥哥给你生宝宝,不要再操逼了!老公,老公饶了骚老婆吧……呜!”
“呃!额呜?!怎么更快了呀……啊!又高潮了啊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许昊凄艳比地大叫,腰都挺成了拱桥,爽得眼前一阵白光,然后重重地摔回床上,下体喷射出几股腥臊的淫水!
他露出母猪似的高潮脸,抬着眉毛翻着白眼,一脸痴呆,身体意识地抽搐。
被彻底地操傻了。
他不知道刚才意间喊出的“老公”二字有多大冲击力,余飞硬得更厉害,不管不顾地继续操,操得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的许昊惊恐比,傻子一样咿呀叫着,穴里喷着水,尿道也一阵痉挛,竟然毫力道地流出了一道细细的尿液。
而鸡巴,更是瘫软,在肚皮上喷溅了好几层精液,如今只能惨兮兮地流着精絮,射都射不出来了。
而余飞还没射精,力道不变,还在冲刺,粗大雄伟的硬鸡巴捣烂嫩逼,把逼肉操得都麻木了,连快感和疼痛都分不清楚了。
许昊真快被操死了,双眼神,吐着舌头呃呃喘气。
逼肉松松垮垮的承受着鸡巴的冲击,别说迎合,现在就连夹紧都做不到了,只能一次次地被鸡巴捅开,还没合拢就被又一次情地操开。
等到余飞终于想射,他伸手重新攥住许昊软掉的鸡巴,用力撸动,逼得许昊哭哭啼啼地在床单上乱抓:“老公……狗鸡巴要废了……射不出来了呜……”
可是鸡巴还是在余飞的抚弄下颤巍巍地立起来了,并且和余飞一起射了出来。
余飞挺腰,把鸡巴深深地埋在许昊的逼里,龟头捅进湿软的子宫,噗嗤射精。精量太大,足足射了几十股,跟尿了似的,烫得子宫壁狂颤,根本盛不下,胀得像是怀胎三月。
许昊又是一阵痉挛,话都说不出来了,流着口水张着嘴,露出标准的高潮脸,两条腿直打摆子。
而余飞抽出鸡巴,向前膝行了两步,骑在他脸上,把鸡巴塞进了他的嘴里。他都被操得没了意识,居然还条件反射地舔起鸡巴来,含着鸡巴头吮吸个不停,直到余飞又在他嘴里射了一泡精。
而他的逼还在打哆嗦,咕噜噜地往外冒精和淫水。余飞找了个塞子,随手插进他的逼里,再往上一看,许昊竟然因为逼里的塞子又高潮了一回,直接僵着屁股晕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