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9章 虎娘
两人休息了半个时辰,再次跳了起来。袁重甩掉长袍,只穿短衣,跟对方撞到了一起。这一顿打,直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因为天黑了,并非让他俩的打斗影响到了天地的变化。两人累了,分开后,坐在地上看大海,当然,对面是一片无边的水域,跟大海差不了多少。袁重想了想,从玉佩中取出柴火,在水中剥洗着一只凶兽。那毛汉子好奇地盯着他,一动不动。直到火堆上的肉发出奇香,他才转动着眼珠子,往前凑了过来。袁重冲他嘿嘿一乐,拿了壶酒,往前一递。毛汉子迟疑了一下,伸手接了过来,仰头一大口,顿时咳了起来。袁重哈哈大笑,用小刀割了块肉,再递过去。毛汉子也不客气,接过来,大口啃着,眼睛顿时冒出了精光。“好吃!”见袁重不说话,毛汉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毛神,你呢?”“袁重。”“山外的?”“嗯,你是山里的?”毛神四下里一指:“我家的。”“哦,你家挺大啊。”毛神没回答,只是看了袁重一眼。“好久,好久,没这么痛快过了。”说完仰头喝了一大口酒,咕咚一下咽进喉咙,却不再咳嗽。袁重喝了口酒,上下打量着毛神。“人族?”毛神摇头:“进此界前,我是一只猫。”“不对啊,猫不是以灵巧迅捷著称吗?”“是啊,可我更喜欢力量,痛快。”袁重无语,这是放弃自己的天赋,改了路子。毛神想了想,对袁重说道:“我还有个姊妹,可否一起吃喝?”“这里是你家,你随意好了。”毛神一笑,站起身子,仰头冲着天空大声吼了起来。“嗷...”袁重一哆嗦,我日,怎么跟老虎的啸声有一拼啊。时间不大,远处隐隐传来一声虎啸,袁重听得明白,这才是真的虎啸声。毛神重新坐下,喝酒吃肉。袁重则又弄出了些兽肉,他琢磨着,如果真是老虎来了,这点肉真不够吃。平静的夜色下,忽然起了一阵狂风,大风吹得水面都哗哗作响。袁重忽觉有异,扭头发现,一个高大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火堆不远处。毛神抬手招呼着:“来来来,虎娘,这是袁重,请你过来吃肉呢。”未见虎娘动弹,却突兀地出现在火堆前,盘腿坐下来。袁重叹道:“好诡异的身法。”“老娘走的是毛神的道。”虎娘毫不客气,大咧咧地说。袁重打量了她一眼,这只老虎进化得比毛神好一点。至少身上的毛褪得比较干净,胸前围了一块兽皮,皮肤呈棕色,肌肉线条明显。下身皮裙,两条粗壮的大腿,光着大脚丫子,还沾了不少泥土。浓眉大眼,嘴巴挺大,脸上的皮肤十分光滑。头发是黄色的,在脑袋后面扎了个马尾。刚坐下,伸手抓了一块兽肉就往嘴里填,也不管熟没熟。袁重禁不住问了一句:“你洗手了没?”虎娘一愣,伸出空着的手,在眼前看了看。“不脏啊,干嘛要洗?”毛神不耐烦道:“让你洗你就去洗,啰嗦个啥!”虎娘莫名其妙地看了毛神一眼,扔下兽肉,跑到水边上去洗手。三个人开始吃肉喝酒,虎娘比毛神强多了,酒喝得很溜,肉吃得更是爽快。吃喝一通后,虎娘看着毛神问道:“这是人族?”“袁重,刚认识的,人族。”“咋跑你家来了?”“不知道,我俩打了一架,挺痛快的。”听到这话,虎娘的眼睛亮起来。“跟你打了?谁输谁赢?”“平手。”虎娘的眼睛更亮了,两只手往皮裙子上擦了擦,站起来冲袁重。“袁重,咱俩打一架呀?”袁重也站了起来,刚才跟毛神一顿硬刚,感觉自己进步不少,获益良多。这个架打得挺值,既然又来一个对手,他才不在乎磨练自己。夜色下,袁重和虎娘拉开架势,凝神看着对方。忽然,虎娘高大的身影消失了,就如袁重穿空一般,毫无朕兆。下一刻,袁重眼前的空气被压缩,继而风声劲爆,一只硕大的拳头跟着打到了眼前。好快!幸亏袁重意念放出,仅凭本身的反应,恐怕已经被拳头砸到了脸上。这两个家伙也一个德行,打脸成性。不过,袁重很喜欢。把头一侧,让过拳头,跟着就是一拳打出去,直奔虎娘的大脸。虎娘跟毛神两种风格,一个直来直去,一个飘忽如鬼魅。他俩的行动,跟本性正好相反,身形虽然高大,但身法十分迅捷,飘忽无踪。跟毛神打架时,整个空间响起噼噼啪啪的拳头击打声音。跟虎娘打这一架,两人只闻风声呼啸,半天拳脚也打不到对方身上。这样突然的变换,让袁重难受得差点吐血。好在适应得很快,跟随着虎娘的节奏,两人飞快地在宽阔的空间里,倏忽来去,拼起了轻身功夫。这一打,从黑夜打到了天亮。又是两人喘着粗气,同时停了手。虎娘十分兴奋,能遇到一个不相上下的对手,在这无限的大山里,很不容易。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再次起身斗到一起。看得毛神焦躁不安,干脆,一头冲进了战团,三个人开始乱打。虽然看着乱,其实还是很有章法的,就是比之前更费精神。一个人要同时提防两个,不知下一刻谁的拳头就打过来。这一打,又是一天,从清早干到了夜晚。三人恣意纵横,这次放开了手脚,直打得树倒山塌,动静越闹越大。有一段时间,还从山坡上打到了水里。在水里打斗可更显功夫,水的阻力大,越快的速度,阻
力就越大,只有快打到目标时,才能骤然加力。虎娘豪放,在打斗中,放开了嗓子吆喝。毛神也是嗷嗷直叫。袁重则吐气开声,不时也长啸山林。三人直打得昏天黑地,不知日月,直到脱力,瘫倒在地上。袁重勉强盘坐起来,手里握了精石,闭目恢复精气神。毛神和虎娘瞪着发亮的眼睛,看着袁重手里的精石,差点流出哈喇子。两人休息了半个时辰,再次跳了起来。袁重甩掉长袍,只穿短衣,跟对方撞到了一起。这一顿打,直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因为天黑了,并非让他俩的打斗影响到了天地的变化。两人累了,分开后,坐在地上看大海,当然,对面是一片无边的水域,跟大海差不了多少。袁重想了想,从玉佩中取出柴火,在水中剥洗着一只凶兽。那毛汉子好奇地盯着他,一动不动。直到火堆上的肉发出奇香,他才转动着眼珠子,往前凑了过来。袁重冲他嘿嘿一乐,拿了壶酒,往前一递。毛汉子迟疑了一下,伸手接了过来,仰头一大口,顿时咳了起来。袁重哈哈大笑,用小刀割了块肉,再递过去。毛汉子也不客气,接过来,大口啃着,眼睛顿时冒出了精光。“好吃!”见袁重不说话,毛汉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毛神,你呢?”“袁重。”“山外的?”“嗯,你是山里的?”毛神四下里一指:“我家的。”“哦,你家挺大啊。”毛神没回答,只是看了袁重一眼。“好久,好久,没这么痛快过了。”说完仰头喝了一大口酒,咕咚一下咽进喉咙,却不再咳嗽。袁重喝了口酒,上下打量着毛神。“人族?”毛神摇头:“进此界前,我是一只猫。”“不对啊,猫不是以灵巧迅捷著称吗?”“是啊,可我更喜欢力量,痛快。”袁重无语,这是放弃自己的天赋,改了路子。毛神想了想,对袁重说道:“我还有个姊妹,可否一起吃喝?”“这里是你家,你随意好了。”毛神一笑,站起身子,仰头冲着天空大声吼了起来。“嗷...”袁重一哆嗦,我日,怎么跟老虎的啸声有一拼啊。时间不大,远处隐隐传来一声虎啸,袁重听得明白,这才是真的虎啸声。毛神重新坐下,喝酒吃肉。袁重则又弄出了些兽肉,他琢磨着,如果真是老虎来了,这点肉真不够吃。平静的夜色下,忽然起了一阵狂风,大风吹得水面都哗哗作响。袁重忽觉有异,扭头发现,一个高大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火堆不远处。毛神抬手招呼着:“来来来,虎娘,这是袁重,请你过来吃肉呢。”未见虎娘动弹,却突兀地出现在火堆前,盘腿坐下来。袁重叹道:“好诡异的身法。”“老娘走的是毛神的道。”虎娘毫不客气,大咧咧地说。袁重打量了她一眼,这只老虎进化得比毛神好一点。至少身上的毛褪得比较干净,胸前围了一块兽皮,皮肤呈棕色,肌肉线条明显。下身皮裙,两条粗壮的大腿,光着大脚丫子,还沾了不少泥土。浓眉大眼,嘴巴挺大,脸上的皮肤十分光滑。头发是黄色的,在脑袋后面扎了个马尾。刚坐下,伸手抓了一块兽肉就往嘴里填,也不管熟没熟。袁重禁不住问了一句:“你洗手了没?”虎娘一愣,伸出空着的手,在眼前看了看。“不脏啊,干嘛要洗?”毛神不耐烦道:“让你洗你就去洗,啰嗦个啥!”虎娘莫名其妙地看了毛神一眼,扔下兽肉,跑到水边上去洗手。三个人开始吃肉喝酒,虎娘比毛神强多了,酒喝得很溜,肉吃得更是爽快。吃喝一通后,虎娘看着毛神问道:“这是人族?”“袁重,刚认识的,人族。”“咋跑你家来了?”“不知道,我俩打了一架,挺痛快的。”听到这话,虎娘的眼睛亮起来。“跟你打了?谁输谁赢?”“平手。”虎娘的眼睛更亮了,两只手往皮裙子上擦了擦,站起来冲袁重。“袁重,咱俩打一架呀?”袁重也站了起来,刚才跟毛神一顿硬刚,感觉自己进步不少,获益良多。这个架打得挺值,既然又来一个对手,他才不在乎磨练自己。夜色下,袁重和虎娘拉开架势,凝神看着对方。忽然,虎娘高大的身影消失了,就如袁重穿空一般,毫无朕兆。下一刻,袁重眼前的空气被压缩,继而风声劲爆,一只硕大的拳头跟着打到了眼前。好快!幸亏袁重意念放出,仅凭本身的反应,恐怕已经被拳头砸到了脸上。这两个家伙也一个德行,打脸成性。不过,袁重很喜欢。把头一侧,让过拳头,跟着就是一拳打出去,直奔虎娘的大脸。虎娘跟毛神两种风格,一个直来直去,一个飘忽如鬼魅。他俩的行动,跟本性正好相反,身形虽然高大,但身法十分迅捷,飘忽无踪。跟毛神打架时,整个空间响起噼噼啪啪的拳头击打声音。跟虎娘打这一架,两人只闻风声呼啸,半天拳脚也打不到对方身上。这样突然的变换,让袁重难受得差点吐血。好在适应得很快,跟随着虎娘的节奏,两人飞快地在宽阔的空间里,倏忽来去,拼起了轻身功夫。这一打,从黑夜打到了天亮。又是两人喘着粗气,同时停了手。虎娘十分兴奋,能遇到一个不相上下的对手,在这无限的大山里,很不容易。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再次起身斗到一起。看得毛神焦躁不安,干脆,一头冲进了战团,三个人开始乱打
。虽然看着乱,其实还是很有章法的,就是比之前更费精神。一个人要同时提防两个,不知下一刻谁的拳头就打过来。这一打,又是一天,从清早干到了夜晚。三人恣意纵横,这次放开了手脚,直打得树倒山塌,动静越闹越大。有一段时间,还从山坡上打到了水里。在水里打斗可更显功夫,水的阻力大,越快的速度,阻力就越大,只有快打到目标时,才能骤然加力。虎娘豪放,在打斗中,放开了嗓子吆喝。毛神也是嗷嗷直叫。袁重则吐气开声,不时也长啸山林。三人直打得昏天黑地,不知日月,直到脱力,瘫倒在地上。袁重勉强盘坐起来,手里握了精石,闭目恢复精气神。毛神和虎娘瞪着发亮的眼睛,看着袁重手里的精石,差点流出哈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