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上将独自发情/蹭衣服扇穴禁止高潮/玩最刺激的/上将的威慑
俱乐部的一间空包厢,门被“嘭”地打开。
一双颤抖的手刷过身份证明,将门彻底锁住,提示音响起的瞬间,弗雷恩就脱力地倚在门上。
他把游遥的外套护在怀里,大口喘息着。
鼻尖呼出的气息滚烫,弗雷恩右手急切地向上滑动,抖着手指解开制服领口的烫金扣子,紊乱的呼吸与衣物的窸窣声混在一起。
手掌在锁骨停了一瞬,随后向笔挺的衬衫里面探去——重重掐上那颗挺立的乳头。
弗雷恩向前一弹,唇齿间滑出一声呻吟。
他喘息几下,手从衬衫里退出来,接着,沉着脸抽出靴套里的匕首,对准左手狠狠划上去。
血液从裂口里涌出,尖锐的疼痛瞬间扎进大脑,弗雷恩沉默地用掌心攥上锋利的刀刃,缓缓收紧五指。
刃侧一寸一寸刺进血肉,伴随着一阵一阵跳动的痛感。
弗雷恩忽略掌心的血肉模糊,身体慢慢地向后,靠在门上。
刚刚,就是这只手弄疼了雄主……
他不知道抑制剂为什么失效,又或者——只是他没有控制住自己。但游遥躲开的那一刻,弗雷恩就明白:雄主想要的是休息与安抚,而非强硬的索取。
他居然忽略了雄主的意愿、自顾自……
想起游遥在怀里轻微的颤抖,弗雷恩心口顿时一阵疼痛,手掌把刀刃攥得更紧。
雄主那样信任他、宠爱他,甚至……喜欢他。
自己怎么……敢?
弗雷恩用力扭转刀尖,让它在伤口里搅动,重新激活已经麻木的痛感。他擅长忍受疼痛,这种熟悉的感觉能让他平静——而身体内愈发强烈的灼热和麻痒,也渐渐在这痛感后消弭。
——又在下一秒,来势汹汹、势不可挡地重新爆发!
匕首摔在地上,撞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弗雷恩的身体骤然弓起,绷成一条极富张力的弧线。
被动发情的热度蒸腾着大脑,他的舌尖前所未有的渴,性器在制服内勃起,雌穴的阴蒂肿胀挺立,就连不应该来性交的后穴都变得湿软……
弗雷恩吐出一声颤抖的低吟:自从被标记后,他还从来没有不在雄主身边、独自发情。
这比从前任何一次发情期都难熬。他不能隔离感官,不能像对待封闭训练和刑讯那样对待情欲,不能只靠忍耐和毅力轻易度过——因为只要他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出游遥的面庞。
……而弗雷恩对此没有任何抵抗力。
他好想他。
好想,想现在开门去找雄主,想把雄主抱在怀里,想吮吸雄主的舌尖和手指,想舔遍雄主身体的每一寸……
弗雷恩徒劳地捂住眼睛,被脑内的臆想激得夹紧双腿。情潮涌动在四肢百骸,一件弗雷恩不敢承认的事情,也在这一刻昭然若揭:
他对雄主有着渴求的私欲。
就和那些觊觎雄主的雌虫一样吗?弗雷恩近乎悲哀地想。只要闻到雄虫素就不顾一切,变成失去理智的、贪婪的野兽……
弗雷恩咬紧牙喘息几下,突然粗暴地扯开衣领、向后扬起脖颈,灼热的掌心急切地上移,覆上那枚黑色的项圈。
用指腹摩挲着项圈上的名字,从左向右,仔细地、极轻柔地缓缓抚摸,一下又一下,一遍又一遍……弗雷恩微微阖上眼睛,呼吸渐渐趋于平稳。
他想起自己挑选项圈的那天。它被送去加工,外圈中央从一片空白,到游遥的名字落在上面……他又想起雄主为他戴上项圈的那刻;弗雷恩听见自己的心脏发出一阵震响,又或是一声呢喃,仿佛他缺损的一块安然回归。
弗雷恩沉默一会儿,起身从沙发巾上撕下几截,缠绕着绑在掌心;接着,小心展平怀里的外套,不让自己的血液沾上去。
他紧紧盯着这件带有雄主味道的衣服,手指搭在柔软的布料上,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
性器涨得发疼,肉穴流出的水已经沾湿了裤子……弗雷恩夹紧双腿,弓起身体,慢慢地,把脸埋进游遥的衣服。
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弗雷恩着迷般嗅闻着手里的外套,鼻尖深深埋入布料,不住地轻声呢喃:“雄主……雄主……”
那上面不止有残留的雄虫素,还有游遥的味道——不同于任何人的气息,如同外貌和声音一样的独特标识,就这样萦绕在弗雷恩的鼻尖,让他一瞬间心口发酸。
“雄主……”
弗雷恩把衣服揉成一团、紧紧抱在怀里,用脸不断蹭着布料,声音逐渐哽咽:“呜、您摸摸我……”
“想您亲我……”他又胡乱把吻落在外套的衣襟和胸口,用嘴唇摩挲柔软的布料,在游遥的气味中想象自己正被吻着。
弗雷恩喉咙里发出含糊的、撒娇似的低语,又侧过脸在衣服上蹭蹭,一只手匆忙解开腰带,伸进制服裤子里。
穴口正不断翕张开合,吐出黏腻的淫水——他的身体已经被雄主肏得熟透了,只要闻着游遥的味道、穴道就自觉地收缩成性器的形状,准备取悦雄主。
可是现在没有,没有填满穴道的肉棒,没有与他十指相扣的手,没有总是落在脸颊、眼睛和嘴唇的亲吻,甚至没有稍显恶劣又亲昵的诱导……
弗雷恩的手又开始颤抖。他靠在沙发上,脸埋进游遥的衣服、用力嗅着,慢慢向两边分开双腿,两指撑着掰开穴口,摆出一个淫乱的姿势。
“雄主,肏我……”
低哑的、带着浓重情欲的声音响起,弗雷恩用食指不断揉捏阴蒂,挤压着让它变形,把细碎低沉的呻吟闷在衣服里;又浅浅用手指插进穴口,间或撸动自己的性器,在身体汹涌的情热中神情恍惚,脑海里只剩下雄主的脸、雄主的身体、雄主的声音……
弗雷恩咽了下口水,调整姿势后用结实的大腿夹住衣服,不由自主开始挺腰。他近乎失控地用性器蹭着衣服,胡乱摇着头:“呜、雄主,对不起……”
军雌呜咽着夹紧双腿,穴口的蒂尖敏感又兴奋,被他粗暴的动作磨得逐渐肿胀,从包皮中探出来,又被布料狠狠刮过,激得穴道里喷出一股水。
弗雷恩忍着羞耻、开始吐出淫荡的词汇:“雄主,贱穴发骚了,好想吃您的肉棒……”
——他记得雄主喜欢听他讲这些,于是他自己伸出手指,把衣服奖励般向穴里塞去。
敏感的穴肉立刻绞紧布料,被进入的感觉稍稍抚慰了空虚的穴道。他在被雄主的衣服肏……弗雷恩浑身颤栗,不由自主吐出舌头,一阵酥麻过电般流遍全身,积累的快感瞬间将他推至高潮边缘。
衣服被不断流出的腺液和淫水打湿,弗雷恩的泪水跟着涌出来。
他呜咽一声。又是这样,只要和雄主有关——被雄主摸几下就发情,被踩就能勃起,被肏得喷水漏尿……这具身体在雄主面前一向如此下贱。只因为游遥喜欢看他的失态,弗雷恩就愿意为他敞开自己——论多放荡、多羞耻、他一律都愿意。
……可他不应该用高潮私自享乐。
他想让雄主快乐,他想雄主得到最舒服的享受,他想他的高潮只为雄主服务。所以……每一次不能取悦游遥的擅自高潮,都宛如背叛。
弗雷恩沉默地垂下眼睛,把衣服从穴道里缓缓扯出来,随后抬起手,狠狠扇上自己的穴口。
“啪”的一声,四溅的淫水中,肉穴被扇得急促收缩,快感在疼痛中迅速褪去。
弗雷恩知道,如果这巴掌是雄主扇的,自己将会多剧烈地高潮、在雄主给予的疼痛中激烈地攀上高峰……
——幸好,幸好他的身体只认雄主的触碰。穴道的抽搐终于停下,弗雷恩又握上挺立的性器根部,用力一掐,让雌根彻底软下去。
他禁止自己高潮。
弗雷恩微微喘息着,把衣服抱进怀里,闭上眼睛,等待体内的热潮彻底褪去。
简单收拾一下自己后,弗雷恩抬起光脑,估算一下时间——还有些事情等他处理。
但弗雷恩没有立即起身。他沉默地把游遥的外套展平,看到残余的淫液从上面滴滴答答流下。
所以,自己欺骗了雄主,私自亵渎他的衣服,还用淫荡的贱穴弄脏了它……
弗雷恩突然抓起衣服,把它紧紧贴在心口,慢慢地,蜷缩起身体。
*
一片狼藉的俱乐部大厅里,黑发绿眸的雄虫靠在门口,对游遥挑眉:
“嘿,小家伙,这是你给我的见面礼吗?”
大厅内已经清场,发情期的服务员被警方押走,逸散的雄虫素也由净化系统处理干净;几辆清洁机器人正来来往往,打扫着现场。
游遥身后则站着几名军雌——那是穆恩元帅之前说好派来的护卫队。
元帅这算不算一种先见之明?刚看到军雌们时,游遥哭笑不得地想——这有许多雌虫的俱乐部,的确很“危险”。
思及此,游遥看向西瑞尔身后跟着的那名亚雌——和之前在元帅办公室看到的那个是一只虫——略带警惕地问:“他不会……突然发情吧?”
游遥已经有阴影了。
不过,这应该是西瑞尔的雌侍?游遥暗暗猜想。大部分雄虫都不会只有雌君而没有雌侍,而这个亚雌一直跟在西瑞尔身边,大概很受宠?
游遥话音刚落,那名亚雌就悄声息跪在了地上,西瑞尔则挥挥手:“不用担心——只要他还想活。”
游遥眨眨眼,觉得自己的猜测可能有些位……
西瑞尔看了一圈,又好奇道:“弗雷恩没跟着你?”
“上将说他去处理一些事情。”游遥收敛思绪,摇了摇头:“所以,西瑞尔……哥哥,我们一会儿去哪里玩呀?”
他暗示般冲雄虫眨眨眼,心底有些焦急,因为他突然意识到——如果身后这群保护他的军雌一直跟着,自己怎么和西瑞尔聊蓝星的事情?
“第一次来这里吧?”西瑞尔笑着呼噜两把游遥的脑袋,摸得游遥直想逃跑、又不得不强行定在原地。
“我带你去玩最刺激的!”
什么?游遥琢磨一下,最刺激……?
他一下子想起大厅里看到的裸体,警惕地后撤两步,脱口而出:“西瑞尔哥哥,我——我可还小啊,我不玩那些……多人什么的……”
“嗯?”西瑞尔疑惑地挑眉:“什么多人?”
游遥尴尬地摸摸鼻子:“不,没什么。我们要去玩哪个?”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西瑞尔露出一个漂亮又神秘的笑容。
等订好包间、给上将发过消息后,西瑞尔去“做一些准备”,而游遥被服务员领着,从房间的另一个出口,来到了一片……空地?
空地上停着一架流线型的飞行器,旁边则是数架由军雌驾驶的护航编队。
西瑞尔的长发束在脑后,黑色长裤配上长筒靴,穿着一件蓝色的短外套。
他手里揽着头盔,正倚在驾驶位旁,冲游遥吹了声口哨:
“嗨,小家伙!准备好了吗?”
游遥被他闪了一下,随后迈步踏上飞行器副驾驶,打量着透明的驾驶舱——所以,这是个观光游览的项目?坐着飞行器溜圈?
还能间接避开那些军雌,确实是说话聊天的好地方。
不过,跟着西瑞尔的亚雌怎么还在……没等游遥细想,脑袋上突然一沉——他被西瑞尔抬手套上了头盔。
游遥系上安全带,目光下意识落到视野内的莹光标识上:
那是一个代表“非限速区域”的符号。
游遥愣了愣,飞行器是虫族最常见的代步工具,而在不限速区域飞行,大概可以类比蓝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