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陆知衍低头扫了一眼,密密麻麻的全都是题,乍眼一看,仿佛一张考试卷。
“?”陆知衍思考了片刻,还是不解。
秦越年将笔递给他,神色平静散淡:“做题。”
陆知衍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有病?”
秦越年:“之前答应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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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衍低头扫了一眼,密密麻麻的全都是题,乍眼一看,仿佛一张考试卷。
“?”陆知衍思考了片刻,还是不解。
秦越年将笔递给他,神色平静散淡:“做题。”
陆知衍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有病?”
秦越年:“之前答应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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