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
他发出嘶哑的哈哈声,就像一个故障的cH0U烟机,烟和酒混杂的气息,让我更加作呕。之后噼里啪啦掉落的,仍旧是那无用的P话、套话。在煎熬即将达到临界点的时刻,他突然退后,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你可以走了。」他这样说着。
我松了口气,在那一片刻的所谓自由。不过这份片刻的自由并没有多长时间,下一刻就被人架进黑车,兜兜转转回了家。实际上我从未有过自由,也从未有过资格。我cH0U了一根又一根烟,拆了一瓶酒后味道只觉得恶心。我讥讽地想,Eliphalet已经是我唯一有资格自由接触的人了,明明他是这样诡异,这样地让人不安,或许他也是监视我的,只是那群人的把戏之一?
抱着这样的心情,我敲响了Eliphalet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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