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名为错觉的存在

「我们应该立刻锁定那张椅子上的人。」程光推了眼镜，语气冷静，「但光靠你一个人的记忆是不够的。现在，他已经开始主动影响全班了。」

「全班都记得他，只有我们记不得……你不觉得这太奇怪了吗？」苏芷妍轻声开口，手指在桌面上画圆，声音像风过水面，「也许他不是改变了我们的记忆，而是……改变了我们以为是现实的部分。」

「你在怀疑世界观？」黎书夜坐在靠墙的窗边，语气像在讲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我是说，我们看到的‘日常’，有可能是他构建出来的幻象。也可能，是某种‘剧本’。」

「除非我们破解他的规则，否则找不到他。」程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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