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见的努力

午後的澎湖风轻轻吹过马公巷弄，yAn光洒在地砖上，热度一点一点从脚底透上来。一个小男孩骑着脚踏车，背着几乎b他还高的直排轮背包，努力踩着踏板。汗水黏着他的脖子，轮子吱呀作响，像是也累了。

他叫小海星，刚结束一场训练。教练又说他：「没弯腰、没蹲好！」语气里满是不耐。

「我明明有做啊……」他小声嘀咕。但心里有个角落清楚地知道：他的「有做」，也许还没有到真正的「有做到」。

「你才做一下就喊累，真的有撑过吗？」脑子里另一个声音冷冷地响着。他还来不及反驳，脚踏车前轮就卡进地砖缝，「咚」一声，他整个人扑倒在一间书店门前。

「欸，小朋友，你还好吗？」书店里传来温和的声音，伴随风铃的清响。

王千行走出店门，手上还拿着一块抹布。他没急着扶起小海星，只是蹲下来，问得不疾不徐：「哪里痛？要不要进来坐坐？」

小海星点了点头，脸颊贴着地面，声音低得像风里飘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