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抢空间!继姐囤十五年的物资归我了
吃屁去吧!
齐玉柔积攒了十多年的海量物资,全部,统统,归谢岁穗咯!
*
“谢、岁、穗!”
她回想陈年旧事的时候,三个怒气冲冲的少年冲进后院。
这是谢岁穗的三位好兄长。
其中两位,还与她一母同胞。
今天举办的春日宴,前院人很多。齐会夫妻俩肯定不想叫人知道齐玉柔偷奸、杀嫡妹。
所以,派齐玉柔的三位舔狗来妥善处理。
“都来了?”谢岁穗漫不经心地问道,一只胳膊勒住齐玉柔的脖子,另一手拿匕首搁在齐玉柔脸前。
“不准伤害柔儿!”
“你这个贱丫头,扫把星,你敢伤害玉柔妹妹一根头发,我把你大卸八块!”
“你敢杀我妹,我与你不死不休!”
三人目眦尽裂,似乎与谢岁穗有不共戴天之仇。
明明,他们不过相认才几天。
中间那位,穿着绯色官服,仪表堂堂。正是谢岁穗一母同胞的亲大哥,户部员外郎齐子珩。
左边身穿青色锦衣的,是谢岁穗一母同胞的二哥,齐子瑜,十六岁的年纪,已经是京城有名的赌徒。
右边那位,是继母长子、齐玉柔的胞兄齐子瑞,颇具乃父之风采,尤善作诗词以及算术,每每出手,必定震惊京城。
光影交错,她似乎又看到混乱的大江边,倒地死去之前,血红的天地里,一母同胞的亲兄长,双手还保持抱大石的姿势……
只有经历了才知道,与其埋怨自己不长眼,不如埋了别人取悦自己!
这一世,亲兄弟?都给我麻溜地去死!
“尔等蠢货,都在一丈外站住!”谢岁穗冷冷地说,“不然我宰了她。”
齐玉柔睁开眼,“哇”一声哭出来:“哥……”
谢岁穗的刀往她脖子上按了按,寒光森森,齐玉柔吓得不敢哭了,头极力往谢岁穗身上靠:“别,别杀我……”
齐子瑞恨不能把谢岁穗凌迟。
齐子珩想骂的话咽下去,说道:“谢岁穗,你太恶毒了!快放开玉柔,好好磕头认错,我会禀明父亲,饶你一命。”
“你眼瞎啊?是她要杀我,砸破我的头,又要把我填井!”谢岁穗指着自己满头满手的血,说道,“你在朝堂就是这么做官的吗?”
“贱人,你竟敢指责大哥?”二哥齐子瑜,上脚来踹她。
说人话听不懂是吧?谢岁穗手中刀在齐玉柔脖子上微微用力,一条血痕鲜艳刺目。
齐玉柔脖子吃疼,吓得变了腔调,叫道:“二哥,你闭嘴。”
齐子珩急忙劝道:“三妹,今日是你定亲的日子,宾客众多,你总不能让人知道你和家中姐妹不和吧?”
“齐子珩,齐家的家业,大概率轮不到你继承,你在我跟前装什么大头?”
“你到底要怎么样?”
“第一,给钱;第二放我离开相府;第三,取消我与余塘的婚事。我不要别人用过的二手货!”
“你说的什么话……盛阳伯救了父亲,已经与父亲约定好两家结亲。”
“娶齐玉柔呗,反正他俩有一腿!”
“谢岁穗,你是齐家人。毁了玉柔名声,对你没任何好处。”
玉柔偷人的事,不管是真是假,不能在前院里嚷嚷,不然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玉柔声名毁了,相府也完了。
最好,灭了谢岁穗的口!
可是,今日谢岁穗的养母骆笙,也来了。
等会儿要见不着谢岁穗,依着骆笙的火暴脾气,可能不管不顾地大闹宴会。
先稳住谢岁穗,以后收拾她的机会多得是。
“你放开玉柔,让她先去看郎中。银子我给你!”
齐子珩从袖笼里掏出一张百两银票甩给谢岁穗:“呐,这是一百两。”
“……”谢岁穗不动。
齐子珩又拿了两张甩给她。
谢岁穗说道:“齐玉柔就值这么点钱吗?”
齐子瑞从怀里掏出一张千两的银票,拍在她面前。
谢岁穗“哦豁”一声,说道:“齐子珩,你混得不行啊,瞧瞧,你抠搜三次才拿出三百两,齐三公子一出手就是千两。”
齐子珩脸色难看,但是没与她争辩。
谢岁穗放了齐玉柔,依旧警惕地握着匕首。
齐子瑞立即带着齐玉柔离开,去找郎中。
齐子珩要去前院应酬,把齐子瑜拉到一边,悄悄叮嘱一番,也离开了。
齐子瑜冲着谢岁穗叫嚣:“谢岁穗,你要想入齐家族谱,就乖乖听话。”
“比如?”
“今天的事,你必须全部揽到自己头上,就说你妒忌玉柔,想勒死她。”
“我头上的伤怎么解释?”
“你就说自己不小心撞树上了。”
“那我手上的伤呢?”
齐子瑜看她一双手血肉模糊,没好气地说:“你自己玩刀,扎的。”
“我要不答应呢?”
“你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玉柔是福星,而你,不过是个人人厌憎的棺材子。”
谢岁穗冷笑一声,把血糊糊的手伸过去:“给钱!”